味,汗臭味……
相比之下,它的裤子倒是挺正常的,一条屎黄色的丝状长裤。
萧炎是坐在地上,这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了,一条黄色长方体硬物,从裤子中滑下,卡在袜子里。
一阵风吹起,被手工撕的破破碎碎的裤子,随风而去,露出了某个地方这一团草丛,只见恶臭,未见绣花针。
萧炎脸色发白,脑袋一阵懵,感觉世界都在晃动,差点就要吐了。
面对着这般强烈的恶心源体,萧炎第一次意识就是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会齐天大圣的筋斗云。否则,直接就能翻出十万八千里外去了,离这坨生物逃得远远的。
但萧炎还是克制住了,强忍着不呕吐出来,强忍着没有逃离,为了礼貌……
“你,你好。”
萧炎的颤颤巍巍,却被犬志聋理解成为了激动,他很理解,毕竟自己是个鸣人,师承七品炼药师,家父斗宗,才三十多岁,就已经成为了一名三品炼药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小子,你说吧,你欠了多少钱,我替你付了。”
难得见到一个膜拜自己,听到自己连话都说不完整的粉丝,犬志聋很是豪气地开口,手掌在旁边临时女伴的胸膛上拍的啪啪作响。
“哎呀,好坏啦,人家小心心好痛的啦。”
有人答应替自己偿还这批巨额赌债,本是一件值得大加庆祝的事,萧炎此刻却笑都笑不出来,反而有种想哭的冲动。
大锅,尼离窝远滴可以没?
萧炎抬头望去,却猛地浑身一颤,一口气顿时喷了出来,整个人缓缓的倒下,摔在地上。
额滴个肾呐,它旁边那坨,是个木子怪物?
一米五的身高,两米地宽距,头发油成团,七零八落的竖在脑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五颜六色。
怪物穿着一件背心一件短裤,蒲团大的手掌正拿着一顶乌黑的锅,正使劲的扇风着。
风一吹,全身的黑毛都侧向了左边,马上,又顽强地恢复了原状。
它的面孔是这样的,类似于黑化的暴漫,它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零散的黄泥牙齿,正往外吐着舌头,想要散热,舌头无力的搭在了胸毛上。
“卧槽,这位兄台,你怎么鸟,来个男人啊,我的粉丝昏过去了。”
犬志聋大喊,稍微有点羞涩,没想到,自己魅力这么大,男女通吃,真让人有点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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