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什么?”
“逼我跟你吵架。”说罢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长腿上。
也不知道是哪里激到了他,司习政背脊一僵,猛地收回了腿,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音序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可比晚上那会可爱害羞多了,抬眸哂笑,“怎么?晚上一副想霸王硬上弓的样子现在就知道害羞了?”
“……”司习政被她说的脸色难看,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你迟早被你这张嘴害死。”
“觉得我嘴贱是吗?”其实宋音序都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逞能了,“虽然我也知道不好,但是喜欢了,我就喜欢嘴上占人便宜,你心里清楚就好了,当真什么。”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总这样,搅乱一池春水就走,让心乱了的人怎么办?”
“我搅乱谁的心了?”
“没。”他闭着嘴,不再说话,但是也不再抗拒了,放松身子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帮他处理伤口,伤在大腿处,自己确实不好处理。
宋音序见状,在心里劝自己忽略他其他男人的象征,只当他是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小动物,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帮他把伤口清洗好,上了药,缠上绷带。
“晚上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进去了没有。”许久,司习政开口。
“什么话?”
“亦娄的事情,他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离他远一点。”这不是商量,而是不容违抗的口吻。
宋音序抬眸,对上他幽深冷冽的瞳孔,静了一秒,“你担心我受伤?”
“难道我像在跟你说笑话?”他脸色冷沉。
“没。”
“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别再去招惹他了,以后在路上见到了,想办法婉拒。”
“如果你是担心我受伤,那我还可以答应,但如果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他,那我不答应,凭什么因为他地位崇高你就觉得我配不上他,虽然我是没他有钱有势,但是我年轻啊,我也可以嫌弃他老的好吗?”说话的空档,她已经把伤口包扎好,放下纱布和药水,神情冷漠,“伤口包扎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谈那支票的事情,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
但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拉住了,司习政想也没想就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拽回来,摔进了自己怀里。
周身都是男子特有的清冽香气。
宋音序的呼吸一下子乱了,慢慢抬头,迎上了一双一动不动的黑眸。
房间里很安静。
她的心跳慌乱如打鼓。
在他的怀抱里,她只觉的很烫,心脏像被火灼着,躁得难受。
她坐如针毡,挣扎着想起来,却听到了他低低的哼痛声。
她又打到他的伤口了!
意识到这里,她赶紧停住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回头观察他,“我弄到你伤口了?没事吧?”
他微摇头,唇色如纸苍白,“不要总这么毛毛躁躁。”
“……”她脸皮烫红,结结巴巴,“可……可你抱着我……”有点不自在,不,不对,是相当的不自在。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走。”健硕有力的手抬起来,不是推开她,而是搂住了她的腰。
宋音序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他这个动作是要干什么,但除此之外,他没有下一个动作了,安安静静的抱着她,神色如常。
她只能迟钝的想,这不会是长辈关爱小辈的亲昵动作吧?
如果是爷爷奶奶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