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你们两只是在玩暧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没接触过感情,不知道算不算是暧昧,以前对牧野是单恋,就是那种单纯的喜欢跟他呆在一块,后来他跟宋浅雪在一起后她就放弃了,也看开了。
哎,没恋爱过的人,对恋爱的界定太模糊了。
盛羽桐皱着眉,“你怎么那么迷糊啊?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万一他就只是想跟你玩玩暧昧,但你又一头扎进去了,那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以她这段时间对司习政的了解,他不像是那种花心的,反之,他对感情矜持克制得要命,从没对她说过任何甜言蜜语,连……表白也没有。
“这种事哪能用应该来概括?就应该问得清清楚楚。”
“怎么问?”
“该怎么问就怎么问啊,音序,以你的性格跟智慧还需要我教你吗?”
“教是不用,但我总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开口,羽桐,你不觉得谁先开口谁就先输吗?”
盛羽桐沉思了片刻,居然觉得她讲的很有道理,“你这么说,也对。”
宋音序叹气,“所以咯,一个劲的逼问他,会很像个倒贴的吧?”
“那你不怕他就是玩玩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都不会理他了。”
盛羽桐点点头,微笑,“霸气。”
“那是自然。”
“但不觉得这样挺可惜的吗?”
“怎么说?”
盛羽桐小声的说:“跟你这么说吧,司习政这个人,在我们圈子里可是超有女人缘的哦,家世背景好,自己又位高权重,而且,还很帅,有多少女人妄想着巴结他你是不知道啊。”
“如果这样就可以成为他花心的特权,那我宁可不要。反正我觉得自己也不差,长得不算对不起观众,还会赚钱,虽然赚的对你们来说只是小钱,可我觉得不错了,大不了我不找他这种的,我找个看得顺眼的跟我同类人不就好了吗?还有,金钱对我来说不用富可敌国,只要够花就行了,人生没什么追求,就想过得自在。”
“你能这么想,我很替你高兴。”
“姐姐,你就别说这话酸我了,你可比我又能力多了。”
“可是我有一对野心勃勃的父母啊。”盛羽桐深深叹了一口气,“罢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大不了以后离婚养个小白脸。”
“……”宋音序噗地一声笑出来,“羽桐,你可比我前卫多了。”
盛羽桐笑眯眯,“好说。”
放学后,宋音序跟盛羽桐坐上了计程车,盛羽桐附耳问她:“我们就穿着校服去啊?不用回家换一身?”
“不用啦,我有衣服放在那里,等下你跟我一起穿我的就可以了。”
到了淮北路酒吧,宋音序先是带着她潜进了工作人员的衣柜间,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搜出了两套衣服。
两人进了同一个换衣间,宋音序利落的换了衣服,将自己的换下来的校服塞进书包里,想着晚上带回司公馆去洗。
盛羽桐却迟迟没有换,看着宋音序给她的衣服,漂亮的眉头紧紧拧着,“音序,你这些衣服……”
“怎么了?”
“太……”她有点说不出口,“太前卫了。”
宋音序以前的衣服都是走狂野路线的,后来被司习政收养,才改了略为淑女的风格。
她给盛羽桐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烫金坎肩跟一条特意做烂的牛仔热裤,盛羽桐目光复杂地看着两两件玩意,是的,在她眼里只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