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大热天,也挡不住俄罗斯年轻人们的热情。
舞台上,一群男人女人剥了衣裳,只穿着绑带内裤和穿了也等于没穿的内衣,围着钢管扭着蛮腰,像一群妖魔鬼怪。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男人们对着舞台上的跳舞女郎们狼嚎发&p;p;p;情,独独风宓阳,喝了大半瓶酒,脑子依旧清朗无比。
终于,有一个黑色吊带的女郎走到风宓阳身旁,非常自来熟地坐下来。
“帅小伙,一个人喝酒不免寂寞,我想陪陪你。”直白、豪爽、大胆,这便是这里大多数女人的真实性情。风宓阳看了她一眼,是个典型的俄罗斯美女,肤白似雪,金发靓丽,黑色吊带衫露出两个半球,吊带衫的胸口挂着一派流苏,给这件过分性感的添了几分调皮。
在风宓阳打量她的时候,女郎的手已经摸到了风宓阳的腿上。
“呵”风宓阳任由女郎在自己腿上发浪,他表情不见半点变化,目光依旧清明。
那女郎有些惊讶,今晚的酒吧里,她可算是所有男人瞩目想要得到的焦点。
她找遍了整间酒吧,也就属风宓阳最极品。
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挑逗下,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女人浅笑一笑,手上更是不安分,她头凑到风宓阳耳旁,朝他呼了口气,手却朝他双腿之间探去。
“帅小伙,今晚,我陪你一整夜好不好?”
这般直白的邀请,听不懂的就是傻子了。
风宓阳只是微微笑,笑得那女郎满心疑惑。
风宓阳笑眯眯地偏头看着女郎,悠哉道:“你若能挑起我的**,我便带你走。”
女郎一愣,然后热情地扑了过来,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啃咬。并不疼,反倒有些酥麻,这可是最暧昧的亲吻了。然而,风宓阳依旧淡定如初,他镇定自若地品酒,眼里不装任何情绪。
女郎的手,终于摸到了。
她表情猛的一变,“你!”她有些恼怒,愤然站起身,“不行就不行,干什么不早说?耍我很有意思?”女郎满脸羞怒,眼内装满了怒火。
风宓阳仰头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被羞辱了,女郎更加恼羞成怒。
她跺跺脚,转过身,很快便投入另一个西装男士的怀里。
风宓阳饶有兴致的欣赏他们玩成人游戏,他低头看了眼瓶子,瓶子已经空了,他也该走了。他利索地站了起来,迈着稳健步伐走出酒吧。迎面扑来一股凉风,冷的人骨子里都是一哆嗦。
一个人走在街道,风宓阳想起方才酒吧里发生的那一幕,忽然失笑出声。
风宓阳是喝不醉的,这要拜他养父,那个觊觎他一辈子的男人风雨夜所赐。在他很小的时候,风雨夜就一直在他的身体上做实验,他要将风宓阳打造成一个不受任何毒品侵扰的完美品。自然,酒水这等劣等毒品,也别想害他分毫。
所有毒品,对风宓阳都是不起作用的,所有酒类,都是灌不醉风宓阳的。这也是为何在几个月的那场杀青宴上,面对所有人的灌酒,他会那般淡定了。
其实,不会醉,也会让人忧伤。
风宓阳记得,最开始得知风未晞去世消息的那一个夜晚,他心很痛,也买了很多酒,想学一学别人,来个借酒浇愁。可他不行,他将酒喝光了,除了尿意增多外,竟是毫无半分感觉。
不会醉的人,会很辛苦。不会醉的人,只能在清醒状态下,一遍遍地体验痛与恨。
拜风雨夜那老神经病所赐,风宓阳的身体的确不受毒品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