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了望天。
彼时的帝都正处于“寂静岭”模式。乳白色的浓雾中,仿佛有独角兽出没,抑或有初号机暴走。
“糟糕的天气。”他不无悻悻的想。身体似乎也突然变得沉重而迟钝。“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
其实往前走两步就是那家小店了。店主是老两口,很热情。在周末偶尔的晚睡后,他会踱过去吃顿“早午餐”:一整张肉饼,一碗酸辣汤,加很多辣椒醋。吃得大汗淋漓,悠然见南山。
可是今天不是这样。
只是今天不是这样。
她抬头望了望天。
彼时的帝都正处于“寂静岭”模式。乳白色的浓雾中,仿佛有独角兽出没,抑或有初号机暴走。
“糟糕的天气。”她不无悻悻的想。身体似乎也突然变得沉重而迟钝。“看来得戴上pm25口罩了。”
其实她并不喜欢起的这么早。每个周五的晚上,她照例会睡的很晚。赖在沙发上抱着小熊抱枕看“爸爸去哪儿”,这节目中间插播的广告就跟不要钱似的肆无忌惮。往往看完就得到12点以后,都睡不成美容觉了。
可是今天不是这样。
只是今天不是这样。
他烦躁的掏出手机。没有微信。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消息。没有任何消息。好的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10点20分。我知道的。我十分钟前看过一次。我五分钟前看过一次。我三分钟前看过一次。
她烦躁的掏出手机。没有微信。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消息。没有任何消息。好的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10点20分。我知道的。我十分钟前看过一次。我五分钟前看过一次。我三分钟前看过一次。
他想起了王自健的那个段子。“小学时老师就教我们要四舍五入。但是其实,有时即使是099,他妈的也到不了1,而是变成0,比如说我们用迅雷下片儿的时候。就算你下到百分之九十九,那也照样看不成。然后更糟糕的是,我们连手纸都准备好了。下韩剧看不是都得哭嘛。你们以为是什么呢?”
她想起了郭德纲的那个段子。“我看见我们对面小区有个姑娘特漂亮,那我怎么办,我得去搭讪啊。早上出去买油条。“咦,姑娘,你也买早餐啊?”中午在报亭买报纸。“咦,姑娘,你也觉得国安sb啊?”晚上在公厕外边洗手。“咦,姑娘,你也尿手上了?”
他现在的家中有一只萨摩。萨摩你是知道的,天使的笑颜,恶魔的性格。她特别粘人,一见到他就特别兴奋,上蹿下跳,又是扑,又是咬。发泄完了,又会很乖的卧倒,娇憨的露出肚皮,死命的摇着尾巴。很多时候你觉着她一定是疯了。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她现在的家中有一只老猫。老猫从不撒娇,从不卖萌,却总是一副洞察世事的眼睛,斜睨着她。他孤僻、古怪,性格扭曲。最喜欢做的前三的事情,分别是发出像小儿啼哭一样凄惨的叫声,在门口的拖鞋上自己很high很high的踩个没完,以及在有人用卫生间的时候在门外用爪子拼命挠门。你觉着他一定是疯了。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后来,他喜欢上了吃卤煮火烧。去北新桥或者随便哪里。总之是道地的小店就行。来一整碗。看着一堆肠子啊肺子啊和豆腐啊一起在里边翻腾。是的一起翻腾。翻腾。翻腾。
后来,她喜欢上了吃双皮奶。去南锣鼓巷或者随便哪里。总之是道地的小店就行。来碗红豆的。把红豆和奶皮一起用手中的小勺使劲使劲地搅匀。是的一起搅匀。搅匀。搅匀。
他又看了眼手机。现在是北京时间10点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