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珠明白,如果还不逃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更加不堪入目。于是她顾不得羞耻,手脚并用地向门口爬去。
然而她的逃跑企图招来了苟壁毫无怜悯的打击。苟壁垒起了四叠椅子,将它们码放在穆念珠身体的四角。他用穆念珠的丝袜当作绳索,分别将穆念珠的手脚拉开绑在了椅子上。
穆念珠侧着头,无声抽泣着。
她再也没有能力挽救自己了…
…
苟壁的皮肤接触到穆念珠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打了个激灵。穆念珠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
苟壁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他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
…
在明亮的灯光下,穆念珠已经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她的身体已被糟蹋了,而暴行远未结束。她茫然的望着远方,思绪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泣求着。
…
苟壁站起身,穿上了衣服。看了看表,此时已是傍晚五时,这丰美的筵席进行了整整七个小时。他收拾好各种工具,回到穆念珠的身边,替她解绑,然后离开了寂静的讲学厅。
射灯熄灭了,大门关上了,穆念珠苍白的身体陷入了浓浓的黑暗中…
…
假期很快结束了,大学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英语系的教师们很奇怪,因为穆念珠老师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就在大家还在猜测的时候,穆念珠打来电话,是向主任请假一周的,她没说什么,就匆忙挂断了。
放下电话,穆念珠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已经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讲学厅的,只知道天已全黑,自己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里,就再也支持不住的栽倒在床上。她发起了高烧,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她第一次感到了绝望。穆念珠不知道如何才能忘却这可怕的经历,她做不到!
穆念珠重新上班的那天接到了丈夫的电话:他会在一个月后到她所在的城市开两天会。穆念珠悲喜交集:喜的是终于能见到久别的丈夫,尽管只有两天;悲的是不知怎样告诉丈夫自己被奸污的事。
…
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日历翻到了十月。
在机场见到丈夫的一刻,两人紧紧拥抱,穆念珠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丈夫很奇怪历来独立而坚强的妻子,竟然也会像小姑娘一样。百般劝慰下,两人回到了穆念珠的宿舍里。
这个晚上,当arlen想和妻子好好亲热的时候,穆念珠却推却了。
arlen担心的问道:“怎么了?sunny,你哪里不舒服吗?”
穆念珠摇了摇头:“不,arlen,我没事,只是有些儿累。”
“那早点儿休息吧!”
靠在丈夫宽阔的肩膀上,穆念珠不禁流下了热泪,身心受到的重创还未复原,现在只要一想到“性”这个字,她就已经全身发抖,更别说与丈夫同房了,但是她又该怎样对丈夫坦白自己被强暴的事呢?这一夜,穆念珠几乎彻夜未眠。
两天的时间就在她满腹心事又无法倾诉的情况下过去了,穆念珠明白,arlen又将离她而去,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带着耻辱和恐惧继续生活。
送走了丈夫,穆念珠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下去。
从机场回学校的路上,天空密布着阴霾,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车载的收音机里传出的天气预报也证实了这一点。穆念珠将白色雪铁龙沿着大学的盘山公路驶到宿舍楼停车场停好,然后拖着疲倦的身躯,向着家里走去。经过楼底的平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