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是救出来了,可是一直昏迷。”汪洋示意手下把驮着汪旺的马牵过来。
汪旺闭着眼睛趴在马上,身下垫着厚厚的衣物,看起来好像只是睡着了,从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伤痕。
可如果没受伤肯定不会一直昏迷。
“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温婉问汪洋。
这个有点不好说,汪洋支支吾吾的,脸先红了。
温婉脑中灵光乍现,“他该不会已经被君君给强了吧?”而且还被强晕了
君君这战斗力!真是也没谁了温婉觉得她留在酒楼里的药可能下的太轻了。
秦时最见不得温婉真像个爷们似的满口黄暴,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的是女装。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一直不醒恐怕是被下毒了。”秦时胡乱说了一个借口。
可惜他不知道要说玩毒温婉可是正统科班出身,最毒鬼手门下的。
只一眼,温婉就知道汪旺绝没有中毒。
“蒙谁呢?你要编别的原因我也不插话了,可你非编中毒,你是不是也傻?”
秦时被怼的一愣,想起刚和温婉认识,温婉给他治伤的样子,本来以为是这个小姑娘学了些医理,却原来是还学了下毒?
温婉摸了摸汪旺的脉象,弱的不像话,又翻了他的眼睑,奇怪道,“他这是要死了吗?瞳孔都涣散了,外表却看不出异样?”
几个大男人都不吭声,外表是看不出异样,可不代表他没受伤呀,男人的伤哪里是随便能说的出口的!
温婉的话倒是提醒了秦时,“据我所知有一种功夫是可以催眠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以为自己已经死亡,一切生命迹象都会减弱衰退,只保持最基本的生存需求,用这种方法假死之人可以屏蔽外界一切伤害造成的痛感。”
“这么厉害?”温婉第一次听说,很吃惊。
“厉害吗?”秦时看了汪旺一眼,“就像这样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如果没有等到可靠的救援,假死就会变成真死,区别只是拖的时间长点,受的痛苦少点。”
呃,温婉想了想,还是觉得很厉害,只一点,受的痛苦少点,就很值得一学。
不过,汪旺到底遭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才迫使他催眠自己呢?
秦时不想温婉纠结这种事,倒是好奇她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还这么悠闲的在茶棚喝茶?
“就是易了容光明正大的走出来的。”银鸠实话实说,其实他也不清楚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往常他易容的时候也没这么简单儿戏过。
秦时看了温婉一眼没说话,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温婉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我要回酒楼一趟,不能让常丽君那种人活着继续祸害男人了。”秦时看着温婉。
温婉点点头,就是为汪旺报仇,也该这么做。
“一起回去吧,好戏正该开始呢。”
什么好戏?秦时没听懂,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让温婉见到他杀人的血腥场面,“汪旺这个样子跟着去不保险,银鸠带着你们几个留下照顾汪旺吧。”
温婉很清楚秦时的想法,但是她辛辛苦苦出手布置的好戏,不去看岂不是浪费!
温婉深知秦时的弱点,呵呵一笑,对丹鹊说“正好,他们去酒楼,咱们几个就一起去山水别院看热闹,也不知道那个猛男还撑不撑的住?”
果然,秦时的脸色瞬间青黑,冰冷的眸子看向银鸠,这丫头怎么知道那么多
银鸠满脸委屈,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