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晨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们太不将这些在他们看来太不入眼的乡下人当人看了,简直视他们为蝼蚁,随意拿捏,试问如果他们面前站着某个大官或富豪的儿子,他们能这么毫不犹豫地搂动扳机?
张啸晨捏住保镖拿枪的手,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愧疚的神情,但没有,这保镖依旧面目可憎地在那扮酷,还骂道:“滚开,我今天要废了这小子,敢推我们少爷,真是找死!”
张啸晨气得都笑了,手上力气加大几分。
虽然在张啸晨感觉来说,力气只是稍稍加大了一些,但保镖的感觉却并非那样,他感到自己的手腕仿佛被铁钳子夹了,痛到骨头里,他受不住疼,讨饶道:“松手,松手,疼!疼!”也顾不得扮酷了。
另一个保镖见状,将手里的猎枪指向张啸晨,呵斥道:“放开他,要不我崩了你!”
张啸晨不为所动,一脚踹在之前那个保镖肚子上。
这一脚下去,那保镖疼得跪倒在地,也不言语,倒不是不想,只是感觉动动嘴都疼,只能呲牙忍着。
而枪指着张啸晨的保镖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就是彪,竟然再次搂动扳机,如果这一枪真的打出,还真能要了张啸晨的性命。
幸而张啸晨有了阴阳鱼的加持,反应神速,一托枪拖,本是向前指着的猎枪被调转了方向,张啸晨力度和角度控制的也好,枪响了,炸药裂开,擦着保镖的耳朵飞过,虽没伤着他,但星许火药还是溅到他的脸上,烧得他哎呦一声尖叫,丢下猎枪,捂住脑袋,蹲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结束得也太快,众人惊讶的表情还僵在脸上,一切却已风平浪静了。
宋二吃惊到口吃,嘴里不断重复着:“这这这……”
张啸晨转而瞪着宋二问道:“宋老二,这都是些什么人?”
宋二回过神来,结巴着说道:“朋……朋友。”
“很熟?”
“也……也不是,进城赌博的时候认识的,说……说要跟我来打猎。”
“怪不得下手这么狠,这是要伤了人就走,就是走了,以后也找不着人了呗?”
张啸晨再次挥起拳头,看着那公子哥说道:“来这撒野,你是找错地方了,今天老子就教训教训你!”
说完挥起一拳就打了过去,但这一拳却没有落在公子哥身上,而是被不知何时出现在公子哥身后的那位其貌不扬的司机给挡开了。
张啸晨着实吃了一惊,自己的速度和力度,自己最清楚,张啸晨当时已然因为生气而上了火,下手没有轻重,所以这次出手并没保留,但就是这已经尽了力的一拳却被公子哥的司机给挡了下来。
张啸晨再次打量这司机,发现他竟是像换了一个人,眼神里精光暴露,身体星许鼓胀,显得充满了力量,与之前那懒散随意的神态迥然不同。
张啸晨瞪着他,他也看着张啸晨,并没有丝毫怯意。
对视片刻之后,司机先开口了,说道:“都是出来玩的,就是徒一乐呵,何必闹得这么僵。”
大力也慌忙出来劝解道:“啸晨哥,都是自己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张啸晨没有说话,看了公子哥一眼,却发现公子哥也在笑着看着他,这倒让张啸晨颇感意外,本已为这公子哥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会被吓到不知所以,但看他,神情倒是很淡定。
公子哥说话了,道:“你们两个太冒失了。”说完,转向张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