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腿上咬了好几个包。”赵凤声见到两人继续沉默,不以为意,冲一位皮肤黝黑的黑西服笑道:“大哥,你是非洲人吧?瞧这身板,肌肉又鼓又硬,一级棒啊,女朋友一定很满意吧?哎呦,差点忘了,你是不是听不懂国语啊?hll?haryu?八格牙路?萨瓦迪卡?阿尼亚哈si有?”
一片沉默。
两人背着手望向鞋尖。
“大哥,你们这肌肉咋练的?我天天做俯卧撑吃牛肉,力气不,就是模样不中看,是不是得配合蛋白粉啥的?你们这里没有假货吧?给推荐一下呗。”
“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啊?过万不?在我们三线城市,一个月五千就算高工资了,可还是买不起房,娶不起媳妇。如果高的话,我得去求求宝爷,留下来跟你们做同事,以后还请大哥们照顾照顾。”
“干保镖累不累?是白班还是夜班啊?我这人起得晚,睡得晚,作息时间颠倒了,白班光打瞌睡,值个夜班还行,三班倒也能勉勉强强。对了,听说澳门黑帮多,有刀有枪的,给咱配啥武器?有滋滋响的电棍不?那玩意儿给力,俺街坊李大叔就有一个,一按按钮,驴都给他干躺下。”
赵凤声喋喋不休进行着询问。
两名黑衣人不约而同投来怒视目光。
倒不是嫌他的话不中听,而是嫌他呱噪。
絮絮叨叨,跟苍蝇一样。
如果不是这个嘴巴跟老娘们一样的家伙跟主人有亲戚嫌疑,光想一巴掌把他拍死!
好在两人不用忍受多久,为首的黑西服快速返回,平淡说道:“宝爷不在家,请回吧。”
赵凤声特意选择深夜十二点进行拜访,怕的就是人不在家。
结果真吃了闭门羹。
“那宝爷什么时候回来?”赵凤声收敛起吊儿郎当的傻样,一板一眼问道。
“不确定,老板很忙。或许去了欧洲,或许去了内地,我们做下属的,没资格过问老板动向。”为首黑西服打起了官腔。
赵凤声嘴角勾起,神秘一笑,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掰断一根野草,叼在口中,“行啊,既然富家翁不想见穷亲戚,那我就等。一天不回,我坐一天,一年不回,我坐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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