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鱼仔,放他们走,如果出了事,你如何给雄哥交代?”马嘉嘉阴沉着脸说道。
金鱼哥心想老子命都要没了,管他什么熊哥,亲爹亲娘来了都不管用。这些话在肚子转了一圈,不敢说,顺着裤裆放了出去,金鱼哥咬牙道:“我会找雄哥请罪。”
失了天时地利人和,再闹下去,自己就得遭殃,马嘉嘉望着组成一道人墙的金鱼手下,丢掉铁棍,哼了一声,“咱们走!”
几人灰溜溜走出小巷。
赵凤声冲脸色难看的金鱼哥眨眨眼,“上道。”
一场有惊无险的好人好事行为落下帷幕,赵凤声开着借来的汽车,带着花脸,金鱼哥,发仔,前往江边。
一路上,发仔对金鱼哥又是发誓又是赔罪,说今晚的事绝不会泄露半个字,态度比见了祖宗还亲,金鱼倒是挤出笑容应酬道这都是小事,等他回去之后,恩怨两清。
赵凤声了解发仔的做法,他还要在这片土地讨生活,得罪了地头蛇,根本无法立足。可是按照大圈帮的作风,他们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赵凤声宁愿相信张烈虎那王八蛋是同性恋。
熟悉的江岸,熟悉的巨石,赵凤声靠在上面,递给金鱼哥一支烟,“冤家宜解不宜结,误会一场,没伤筋动骨,不算什么不死不休的仇,就当是不打不相识了。往后咱们走在大街上,看得顺眼了,互相点头笑笑,看不顺眼,可以使绊子耍花招,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我今天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两次,我们兄弟出了事,你得负责,发仔出了事,你照样得负责。你说的话,我信,我说的话,你也得信。”
金鱼哥将香烟塞在干裂嘴唇,揉着依旧疼痛的喉结,“没问题,我绝不会秋后算账。”
赵凤声双臂搭在栏杆,惬意地享受凉风,“实不相瞒,我们来澳门,是奉命做掉一个人,不愿多惹是非,否则的话,今天就不单单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你们是……杀手?”金鱼哥惊讶道,烟都掉在了地上。
赵凤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顶住金鱼哥太阳穴,笑容诡异,“我讨厌这个称谓,下次再提起,就不是手指了。”
“明……明白了。”
金鱼哥心惊胆战答道,一阵冷风吹过后背,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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