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号称是滕一针,在齐山市甚至是国内医界都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号人物,可即便是滕一针的针灸法,也达不到此刻王君的十分之一。
不,甚至是百分之一。
没有接触过医的根本不懂,能用针灸之术施针不过是第一步,而能够准确的判断出病情,找准病灶位置加以治疗,这才是针灸之术小成。
在针灸之术小成之后,经过常年累月的临床治疗,在见识过无数例病情,经历过千百次的锤炼之后,这一身的针灸之术才算是大成。
准确的说起来,他穆医师自己才算是勉强小成,而他的师父滕一针,此时时刻的水平能够得上是大成。但眼前这个王君,这鬼神莫测的施针法,显然已经超越了大成的境界。
人针合一,针随心动。
甚至穆医师能隐约间感觉的到,在王君施针的过程,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气息一直萦绕在周兵峰身上,而恰恰正是那股气息,让周兵峰没有像以前一样哀嚎。
这种法,恐怕都已经是将针灸之术融会贯通了吧?
穆医师呆呆的看着王君,满脑袋都是乱哄哄的。上一次看到王君时,对方展露的一虽然震撼,但对他来说还可以接受。
可这一次,王君的神奇针灸之术,显然是让穆医师无法理解了。
师父滕一针是历经数十年的苦练,再加上卓绝的天赋才达到现在的针灸境界,可王君瞧着不过才二十多岁,怎么就能比师父还要高那么一个层次?
难道他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医了么?
“咦,我的病全好了?真的全好了?”在王君停止针灸之后,原本就感觉到身体一轻的周兵峰,不等王君将那些细针拿下来,就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
他反复在自己身上摸着,像是要找原来的病痛痕迹,可经过王君这么一番治疗,病灶都被彻底的消除了,哪里还会有病痛的痕迹。
周绮芳看见父亲的病真的好了,立马就扑过来抱住对方的脖子:“爸,你真好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好了?”
“好了好了!”
周兵峰兴奋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昂着脑袋道:“女儿你看,爸爸现在完全恢复了,不信待会爸爸就下地给你瞧瞧,农活都能干呢。
“不,爸爸,你要休息好,一定要休息好,可不要再得病了。”
周绮芳听到父亲要下地干活的话,立马摆的跟拨浪鼓似的。这哪能行?病才刚刚治好,不休息一下,万一再得了病那可就糟糕了。
岂料王君笑了一声:“放心吧,你爸现在壮的跟牛似的,我敢保证,让你爸现在下地干活,一天塝一亩地都没问题。”
“一亩地?”周绮芳愣住了。
寻常庄户人家,就算是再壮的庄户汉,想要精细的塝完一亩地,那起码也得两天的时间。她爸以前体力最好的时候,顶多也就一天能塝半亩。
现在王君竟然说一天塝一亩地没问题,不是开玩笑吧?
心里这么想着,周绮芳就狐疑的看向了王君,她老感觉王君这话有些吹牛。可人家刚刚治好了自己父亲的病,她自然是不好说出来的。
王君是谁?
溪女村第一刁民是也,从小跟寡妇**打趣,对女人那点小心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瞧见周绮芳这么看自己,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信自己说的话。
嗤笑了一声,王君指了指周兵峰:“来,你下床感觉感觉,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有劲了。”
刚在给周兵峰施针的时候,王君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