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吧。”
“那他现在是不是全身疼?”
“呃……是吧。”
“这不就对了。”王君大一摊,朝着记者们摆摆:“你们瞧,白先生进来之前就全身疼,跟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一点大家可以作证嘛。”
嘶!
倒吸冷气之声响起。
那些白老虎的下眼瞧着王君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真他娘的是不要脸到没法说了。
分明是你弄断老大的脚,现在竟然说是进来之前就全身疼,神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家伙!
但即便是这些下心里敢这么想,都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
王君的狠辣这些人都见过,虽然现在有记者在跟前,可记者又不能陪他们一辈子。万一这家伙事后算账怎么办。
要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闹的僵了,人家也把他们一个个像老大似的折断脚,岂不是亏大发了。
再说了,老大也晕过去了。
反正老大也不知道大家伙说什么,于是乎,一众白老虎的下在王君胡说八道到时候,竟然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这下轮到游建功母子不舒服了。
好哇,我花大价钱雇你们来收拾王君这小子,结果现在你们当着记者的面,屁都不敢放一个,真是太过分了。
副院长当下抬指着一个白老虎的下,高声尖叫:“你们老大白老虎都被这小子欺负成这样了,竟然都没有一个人敢说句实话……”
“咦,这位八婆,你认识白老虎?”忽然王君冒出一句话,笑眯眯的望着副院长,眼的意味似乎有些玩味。
又叫我八婆?
副院长脑袋一热,刚要骂回去,岂料游建功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胳膊:“妈,你可千万不要上当,这家伙在诈你呢。”
“嗯?”
“你想白老虎是什么人,那可是咱们县城里的流氓头子,你要当着记者的面说你认识白老虎,岂不是说……”
游建功低声解释着。
副院长一听,终于是明白了过来,当时她一张老脸就铁青了起来。再看向王君时,她发现这个看着貌不惊人的家伙,竟然这么蔫吧坏。
“刁民!”
最后,副院长给王君吓了这么一个定义,重重的啐了一口。岂料小刁民王君惊讶无比的瞪大了眼珠子:“我靠,你咋知道我是刁民?”
啪!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掉了,老天,竟然还有人自认是刁民——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而且瞧着王君那副模样,似乎别人叫他是刁民,好像是他多大的荣耀似的。
王君却不在乎这些,既然副院长挑起了这个头,他自然是要介绍一下自己的。拍了拍胸脯,他冲着那些记者说道:“既然这个八婆提起来了,我也就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
“本人王君,溪女村第一刁民是也,也是溪女村学历最高的人——本刁民可是初毕业哦,在我们村我可是独一份,最叼的!”
几句话说完,众多记者下巴也都掉了。
好家伙,做了这么多年记者,见过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看过给自己脸上搽粉的,可从来没有人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是刁民的。
这小子竟然如此骄傲的宣称自己是刁民,而且还是那个什么村的第一刁民。老天,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