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伙计是真有事还是他的官本位思想作祟,也可能他个人觉得在一个网点待久了比较掉格吧,周四周五这两天,便又换成老陈来九月美顶班了!
我和李生照样是让老陈两天都在五点钟关门便溜之大吉了!阿勤不来了的话,以后没准就是老陈插足鼎立九月美网点,现在把他当做新人欺负,未免不够意思。
周三这天晚上,老陈就邀定我第二天早上带他一起骑单车赴网点上班,他说他老婆有交押金,可以远程遥控,他只要把这个共享单车的编号告诉他老婆,他老婆随后就可以把密码发给他。
想不到这样也行,我倒是才知道。
第二天早上解锁单车的时候,老陈却费了老长一段时间,我在他前面走到将近一百米的地方才出手扫到一台比较新色的单车,看他一直在原地不动,不得不掉头骑着单车转回去接应。
原来这个小黄车的损坏率偏高,老陈第一次把一台单车的编号报给他老婆,然后他老婆发给他密码解锁成功,谁知道这台单车的脚踏板居然是坏的,没办法骑。
不能骑肯定要换一台能骑的单车,老陈的老婆想来年纪应该也是不小了,又要切换到微信交流信息,重新再输入编号去解锁另外一台单车,肯定比不了青少年玩机熟练,自然就耽误了许多时间。
这个老陈,名字与著名的演艺圈陈某某一模一样的名字,九月美网点的上一任运营主管也有一个分外响亮的明星同款姓名,假如不走的话,加上老陈,两个人的名字倒是足以把九月美这个网点悬空撑起十丈,整日浮而不坠了!但网点真要是这样不接地气,也就不需要营业了,就算要营业肯定也会改成娱乐会所,娱乐会所的保安必须具备足够强硬的战斗力,我这么废,势必在清退的范围。
进入腊月,又到了举国大迁徏的时候了,我每天两点一线,不是宿舍,就是网点,或者在介于网点和宿舍的路上踩着单车进行脑短路运动,根本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躁动,甚至已碰触不到内心的不安。
日子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快速消亡,终于有一天,我发现即使我想要像烟花一样绽放自己,却再也找不到点燃自己的那一根引线!
好几回在梦中放声大哭,醒过来的时候满面泪痕,枕头也打湿了,睁眼看向天花板,雪白的墙皮上面映出从脑后窗口透入室内的一大团灰蒙蒙混浊不堪的弱光,耳听得楼下隐约传上来嘈杂的声音,里屋华仔的呼噜声一阵比一阵响亮,下铺的老杨间或吐出一句清晰的梦话,也无心去费劲琢磨他说些什么,亦不想知道那时是几点几分,天是不是很快就要亮了?且只是在被子里面麻木地侧转身子,强闭上眼睛继续对自己催眠!
……
旺旺这家伙自从染上风寒后,一开始仍然不知死活照样打麻将抽烟,导致病情恶化,至今都没有好转,他两个眼圈凹陷发黑,脸颊瘦削,身上也没有几两肉,走路弱不禁风,看上去简直随时都有去见马克思的可能。
那天他气色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便又在宿舍吵着要斗地主,说是睡久了睡不着,但是斗地主必须要有一个地主两个农民,而宿舍竟然凑不齐三个人。
老王习惯在床上躺尸,华仔喜欢享受孤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