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好了,赵堤会稳住军队,没有你的命令,他们不会起冲突。”
“嗯。”墨君邪伸出手摸到她脖子上的挂件,无意识的摩挲着,“这东西你放好,这些兵是我们的兵,有这些你就不要怕,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闹僵,我和他”
和良文帝还不想走到那种地步。
剩下的话,墨君邪没有说,顾长歌却懂。
她答应他。
她什么都答应。
谁做皇帝跟她没关系,谁要死要活跟她没关系,她想要的只有一个他。
墨君邪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长歌守在门口看着,看着,直到彻底消失不见,她才闭上眼睛。
愿上天保佑,她的男人。
墨君邪尾随军队出征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
众人对此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墨君邪府邸门口的重兵,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明面上是重获自由,可顾长歌知道,暗地里仍旧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没敢放松。
日子照例过得平淡乏味,在墨君邪离开后的第三天,她收到了一封加急的信件。
熟悉的字迹,让她忍不住把信封放在脸上蹭了蹭,就好像是蹭着他温柔的大手。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片枫叶。
京城的秋意尚且阑珊,西南边境已然深重。
顾长歌把枫叶拿出来,夹在一本书里面,十分珍重的存放。
之后几天,始终没有墨君邪的消息。
顾长歌从巨变中缓过神来,白天看看兵书,研读一些历史上的军事案例,晚上则开始学着给墨君邪织围巾。
大良朝的线条很细,她买了不少线条回来,然后自己搓成粗粗的能够织围巾的绳子,进度很慢,但好歹是打发时间。
不然空下来的时间里,她会一遍一遍想墨君邪。
没等到他回来,她就先被逼疯。
顾长歌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下去,直到有天丁香说漏嘴,说是董流烟生病了。
距离庆功宴过去将近一个月,那天墨君邪出事之后,她后来曾经回过顾府。
不过那时,顾鸿信下令紧闭大门,将她拒之门外。
他本就是明哲保身的人,顾长歌清楚,对此并不意外。
后来她就一直待在府上,没出去过,一时竟然忘了董流烟。
“回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