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两国虽然一直有摩擦,却不至于被人一挑唆就全面发动战争,完全不顾天下苍生的死活。
“那个黑袍人似乎的来历,就是南央的情报都捕捉不到,我们只能往上界来人这个方向胡乱猜测。”南央国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得要命。
“既然是上界来人,而且来者不善,既然他的目的是战争,那必然与正道相违背。”
“偏偏不论他是正是邪,我们下四国也一点都惹不起,就只能求助仙宗了。”南央国和西尤国从来都是主张和平的,东蛮和北氓打起来了,就只能是他们两国尽力调解。
这一努力调解就是一个半月,终于还是抵不住黑袍人从中作梗,东蛮和北氓全面发动战争,甚至波及了南央和西尤。
连忙给仙吕宫上报之后,南央也不能继续事外,战争叫民不聊生,秦杭为首的武将,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于是点兵,于半月前出发,去了战场。
西尤国与南央情况相似,如此,这战争才是终于真正的全面爆发了。
之前仅仅是东蛮和北氓,算不得全面战争,只有四国都囊括了,才能让仙吕宫重视。
这也是为什么距离南央求助仙吕宫足足半个月后,仙吕宫才让秦初扬回来下四国的原因。
在仙吕宫看来,魔宗介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下四国是仙吕宫所属,不能叫下四国伤了根本。
仙吕宫冠冕堂皇之下的意思,处理魔宗只是顺手。
秦初扬和羌无言再次登上飞行舟,南央国皇帝就在下面喊,“只要解决了黑袍人,四国就能重新回到和平时候了。”
很显然就是没什么作用的一句,偏偏南央国皇帝喊得起劲儿,似乎真的把秦初扬和羌无言当做了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
羌无言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等秦初扬有些尴尬的笑一声,然后启动了飞行舟。
秦初扬不知道的是,在飞行舟升空的时候,南央国皇宫的某一处角落,那双眼睛怨毒。
“该让你知道,什么是有来无回!”那双眼一直盯着飞行舟升空行远,远到再也看不到分毫,这之后,满眼的怨毒才慢慢平复。
出了南央国皇宫,秦初扬的第一反应不是赶去战场,而是故意飞出一段距离,避开众人的耳目,最后才偷偷回了一趟将军府。
“少少爷。”如今的将军府冷清极了,只有几个死活不肯离开的丫鬟仆人。
周子骏坐在池子边丢石头玩儿,算是打发时间,可池子里突然多了两个倒影,其中之一,陌生而熟悉。
所以周子骏迟疑,“少少爷?”
他抬了头,看着面前居然已经长了很高的秦初扬,一时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悲切。
“哇少爷哇呜呜。”猛然张大了嘴,周子骏哇哇大哭。这种时候他也只能哭,眼泪串成了珠玉,没完没了的。
周子骏这样,倒让秦初扬手足无措了,“子骏,子骏你别哭啊。”
“少爷做了仙人就不要子骏了,一去两年,少爷也不回来看看子骏,少爷少爷是不是有别的跟班了。”周子骏就抬起他的泪眼婆娑,死死的盯着秦初扬,恨不能把秦初扬给盯出一个孔来。
真是白瞎了一张书生似的脸,没想到是个可怜兮兮的小跟班。
“怎么会呢,”秦初扬别过头去,不愿意多面对周子骏这张脸,“子骏你是不知道,丹界那些人一个个都自恃得很,怎么可能愿意当我一个下界之人的跟班。”
这是实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