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蜀居摇摇头。

    “是啊，在场的人，谁心里不明白呢。”莫凌然看着杯中微微晃动的酒，“更何况是亲眼经历过的五火，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即将要面对什么。”

    “可是我总觉得……”浮琴替顾冷襄倒好酒，“他们会是那所谓的‘例外’，总之，我相信冥夜，也相信五火。”说完笑眯眯的举起酒杯。

    “是嘛，”莫凌然失笑摇头，举起酒杯，“那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嗯，反正，无论他们以后会怎么样，”蜀居举起酒杯，“我都会站在五火这边的。”

    “……”顾冷襄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和他们三人对碰一下，仰头喝下。

    “雪姨，华叔，我敬你们一杯。”

    “夜儿，你怪雪姨嘛？”

    “雪姨一心为我着想，我怎么会怪你呢，”冥夜伸手擦掉石溪雪落下的泪，“雪姨，一直以来，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今后我就是离儿的夫君了……”

    “傻瓜。”雪姨点点头，“真是傻瓜……”

    “小雪，别伤心了，”华元欣慰的看着冥夜，“小子，我相信你比你爹强，总之，有什么事，记得到玉华山找我。”

    “多谢华叔。”冥夜转而看向一边一语不发，傻笑着的鲁达，“闪神将，我们不打不相识，我敬你。”

    “我粗人不会说话，既然相识一场，”鲁达拿起酒坛，“不过说实话，我挺服你的，来，我先干为敬。”仰头大喝一口酒，“好酒。”

    莫凌然见冥夜朝这边走来，“冥夜，今日之后便没有退路了。”

    “我从不会退。”冥夜将酒坛子放在桌上，替在座的四位一一倒上酒，“我先敬各位一杯。”说完仰头一口喝下，又倒了一杯。

    “你不找个地方和五火隐世，”顾冷襄冷冷的看着冥夜，“反而在这里大张旗鼓，恐怕天界很快就会知道了。”

    “天界知道是早晚的事，”冥夜微微一笑，“我并不想让离儿提心吊胆的担心，什么时候会被天界发现。”

    “就算你不想，这也是你们必须承担的……”

    “是，所以……”冥夜一顿，叹息一声，“既然是必须，那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倒不如比天界……早一步。”

    “早一步？”莫凌然皱眉，“什么意思？”

    “其实我跟我娘还有一点很像，就是也喜欢赌。”冥夜耸耸肩，“而且，逢赌必赢。”

    “那你赌的可真大。”莫凌然挑眉，随后一笑，“那么，我也下一注，就赌你赢，只是不知道，你这赌局何时才开？”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末了，再过一个多月，今年就过了。”冥夜晃了晃手中的酒坛，“这酒可是我伯父埋了上千年的好酒，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