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占道,那群人在山下路边的一片平地上。岩哥你听我跟你讲,高人刚刚他从山上边……”丰子继续匆促地说到。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们边走边说,不耽误事。”言罢魏井岩快步向前走去。
“不是呀,岩哥你听我说呀……”见状丰子连忙紧跟在魏井岩身后,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
赶在车马队一行人之前,魏井岩和丰子二人下了险峰,果然见到山脚下一群人围成一个圈,盘踞在官道旁一片直没膝盖的青草地上,看人数该有二十来个,身上均配着刀剑。
等魏井岩二人走近一瞧,却发现人圈圈里边居然还围着个人。这人看着年纪可轻,应该不及弱冠,浓眉大眼,相貌平平,中等身材,只是目光尤为清澈,让魏井岩一眼望去就觉得此人敦厚朴实。
靠近这圈人后,魏井岩着眼一扫,发现顾天怜就在附近作壁上观状,赶忙拉着丰子也凑了过去。
这个相貌平平的少年,此时一边对围着他的众人怒目相视,一边捂着肩膀直喘气,看他衣上带红,该是负了伤。围着负伤少年的这二十来人,却提着手中的兵器缓缓朝少年逼近,有几人脸上还带着狞笑,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当中隐隐以两人为首,一人是个神色冷漠的白袍中年男子,另一人则是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糙脸大汉。人群边上的草地上还横躺着一匹马,口有白沫纹丝不动,貌似已经死去。
看了眼前这一幕,顾天怜三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好家伙,这回可赶上好戏开场了。
却见一群人中的糙脸大汉率先开了口,对负伤少年说到:“小子,识相的就快把东西给洒家交出来,还可以少吃些苦头。如若不然,在这做了你,那东西,洒家也可以自己慢慢找。”
被团团围住的负伤少年,闻言却反问到:“先前在师傅遇害的张家府邸门口,我见到过你们当中的几人。说,我师傅是不是被你们所害?!”
被这一问,糙脸大汉当场哈哈大笑,说到:“你小子倒是真有骨气,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功夫管那死老头的闲事。还叫那老家伙师傅?你们的底细洒家清楚得很,你小子跟那老家伙非亲非故,也不是他门下弟子。那老家伙身边那么多徒弟和后人,偏偏在事发前把那东西交给了你,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要是早知道那东西在你小子手上,那天洒家决计不会放你走。嘿嘿,实话也不怕告诉你,其实那天晚上……”
话说一半,神色冷漠的白袍中年忽然抬起右手,打断了糙脸大汉的话语声,而后回头看向扎堆在旁看热闹的顾天怜三人,显然早就察觉到了三人的到来。白袍中年对顾天怜三人抖了抖手中的铁折扇,说到:“几位,我们几个兄弟在此地了结私事,如果几位与此事无关,还请借个道。”
听了这话,三人中的丰子低头不语。魏井岩则瞟了身旁的顾天怜一眼,见其老神自在,没有开口意思,便眼珠一摆,冲那群人抱拳说到:“我等护送东家的车马队从此地路过,不知道诸位在此办事,多有打扰。等后边车马队的大队人马赶到,我们自会随队离开。”
听了魏井岩的话,白袍中年尚未答话,糙脸大汉满脸不耐烦,凶神恶煞地大声喝到:“你们几个懂不懂道上的规矩?没你们的事就赶紧闪开!别挡在这碍眼!”
糙脸大汉态度蛮横,三人均是眉头一皱,年轻小伙丰子面露不平之色,却还是默默低下头去。魏井岩再次扫望顾天怜一眼,用平淡的语气说到:“我等收人钱财,忠人之事,东家的大队人马就在后边,诸位却在这官道边上大动干戈,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糙脸大汉胸脯一提又待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