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身边二人一番说明后,顾天怜定定看向藏剑锋,眼神中蠢蠢欲动。
见此魏井岩赶紧旁敲侧击到:“高人,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藏剑锋你在这里看着不远,若真要过去,可得有好几个月的路程。”
听了这话,我们的顾天怜低头捏着下巴,貌似仍旧在考量。正在这时,俏寡妇秦紫笛从后边寻了过来,跑到顾天怜跟前急声说到:“顾大官人,秀儿她又喘不上气来了,在那难受得直哭,您快去帮她看看吧。”
闻言顾天怜这才哑然一笑,跟着秦紫笛过去了。
车马队赶到凌云峰后,一行旅人行不多时,就见一条堪堪能容一架马车通过的木制走廊,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就是栈道?”顾天怜目瞪口呆地问到。
一个车夫正赶着马车从旁边经过,见顾天怜这副模样,打趣问到:“怎么,高人从没见过方奉山上的栈道?”说着话,这车夫操纵马车驶入了顾天怜面前的木制走廊。
“听是听过,在书上也看到过,可是……”
顾天怜斜起身子望去,就见这条木质走廊一边靠着绝壁岩面,另一边就是万丈深渊,整条走廊是由长短不一的木板,一块块钉在绝壁岩面上支撑组合而成,好似悬浮在半空中。走在上边的人,透过脚下木板之间的缝隙,还可以看到绝壁凸起的岩角。
这时一架马车从木质走廊上通过,走廊上边的木板发出听了令人牙酸的吱吱呀呀声,真让顾天怜怀疑会不会下一刻,这木制走廊就得坍塌了去。
“这靠着绝壁,傍山架木修建而成的小道,就是栈道。”魏井岩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旁边,抚着胡须做起他的讲解来,“方奉山地势险峻至极,被世人称为天堑,若不是有这一代代前人修建出来的栈道,常人根本无法通过。”
“在下明白,只是……”顾天怜抬头向下望去,说到,“这也太高太险了,看着就不结实,摆在外边风吹日晒,雨淋虫蛀,万一哪里损坏了怎么办。”
魏井岩闻言哈哈一笑,说到:“有些损坏是难免的,但是要塌也没那么容易。往来的旅人过栈道前,都会观察路况,如果发现栈道损坏,通常都会略做修补,常仓郡的官署也不时会派遣工匠上来察看修理。”
饶是听魏井岩这么一说,见一架架马车好似满不在乎般,争先恐后地往栈道上跑,顾天怜还是直呲牙。
见顾天怜这幅怪相,魏井岩一扬眉毛说到:“高人你先稍安勿躁,等到了前边的‘燕子翻身’高人再慌张不迟,哈哈哈。”说完带着一脸期待的表情负手而去。
车马队一行人走在绝壁旁的栈道上,周围不时有缕缕云丝被山风吹拂而来,萦绕在曲折的栈道边,顾天怜举目望去,就见一行旅人如步云端,一时间他竟困惑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行过几日,一行旅人来到官道上的一处岔路口,此地一个路口狭窄通上,一个路口宽敞往下。魏井岩招手叫来年轻小伙丰子,对他说到:“就按照咱们之前商量好的办,你带着高人走绳道过‘燕子翻身’,一边探路一边赶往宿营地点,在那里修整几日等车马队赶到。如有突发情况,就鸣响箭,举火把联系。”
一听这话,丰子眉开眼笑地说到:“好咧。”
旁边的高个壮汉树墩砸吧着肥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见此丰子走跟前一拍他肩膀说到:“树墩,知道你也想早些赶到地方休息两天,但是燕子翻身这地方,你可有胆子去闯?”
树墩闻言赶忙摇头,摇得脸上的肥肉来回颤动,说到:“咱太壮了,不好走绳道。”说完立马一溜风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