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手原本的药剂对了一下,一模一样的水蓝色,一模一样的药香味,看去并没有什么问题。
帝释狐疑地瞥了眼阎嘉月,也并没有从阎嘉月的表情里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东西你已经拿到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们?”阎嘉月道。
“可以。”帝释嘴角微扬,视线在阎嘉月身后几个调香师身一一扫过,“他们确实可以走了。”
“不过……你……还不能走。”帝释道,“等我用了这个药,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你才能走。”
阎嘉月早猜到帝释会这么说了,原本对帝释放了她这件事情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看着帝释将那些人放了以后,阎嘉月道:“你说过,只要我配出了这个东西请我吃饭的。”
她已经三天没有吃过饭了,只能喝水吃面包。
现在已经感觉自己严重营养不良了。
她不管那么多了,算是最后还是逃不掉帝释的毒手,小命依旧不保,她也得先为自己争取一顿饱饭再说。
好饿……
好想吃肉……
帝释瞥了眼阎嘉月,嘴角勾了勾,眉梢挑:“我说的话,你也敢信?”
“你!”阎嘉月气鼓鼓地看着帝释,“我要是饿死了,你的药算出来问题,也没有人再会帮你了。帝释先生,在你确保你的药百分之百管用之前,是不是应该对我好一点?”
帝释冷笑一声:“听去好像是这个道理,我确实应该对好一点。”
“所以,我要吃肉。”阎嘉月道,“我要吃饭。”
“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帝释扬唇一笑,转身离去。
阎嘉月连忙抬步跟:“喂!喂!你给我站住,喂!”
“嘭”地一声,门被关了,阎嘉月的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门,清脆作响。
“嗷。”阎嘉月哀嚎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额头。
使劲拍了两下门,阎嘉月叫喊了几句:“开门!混蛋!开门啊!”
好饿啊……
阎嘉月原本没有什么力气,大喊了几句后,感觉仅有的力气都用光了,无力地靠在墙边,坐了下来。
再被关几天,她真的要被饿死了。
十分钟后。
门被打开了一道缝,从门外伸进来一只手,手提着一个塑料袋。
阎嘉月将袋子接过来,一股肉包子的味道从塑料袋里传了出来。
阎嘉月使劲用鼻子嗅了嗅。
没错,是肉包子的味道。
连忙手忙脚乱地将塑料袋打开,袋子里躺着一盒白米饭和两个肉包子。
阎嘉月:“……”
她要吃饭,要吃肉,果然都满足了她,饭和肉都有。
“真应该在药里下毒,直接毒死你才好。”阎嘉月骂骂咧咧地将帝释狠狠地骂了一遍。
幸亏她留了一手。
让她配解药?
真是想得美!
凌晨五点,天色依旧灰蒙蒙的,不见亮光。
一辆军车开了山,在静悄悄的山林里留下来唯一的一道印记。
车子开到了半山腰停下,从车下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行动利索地蹿进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