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雄言罢,孙霄急忙言道:“雄尊所言甚言,此次只为商议,无需动……”
未等孙霄言罢,费宣随即打断,言道:“行了!商议我们所提之事吧!”
孔敏闻言,亦应声善称。
但此时,万雄却言道:“且慢,我有一事,要向霄尊讨个说法!”
费宣闻言,神色间似有急躁,但似又顾忌万雄战力,欲言又止,但终未言语。
孔敏微微一笑,也未言语。
闻听万雄言语,且似感受到四域至尊修为最高的,万雄眼隐而未发的煞气与杀意,孙霄心猛然一颤,但却依然镇定的沉声言道:“敢问雄尊有何指教?”
万雄重重的冷哼一声,言道:“我本族族人仇,至坤域历练,初至凌云洲,即被清玄宗挑衅偷袭,之后又咄咄逼人,是何道理!”
孙霄闻言,虽心有些异样,却也故作强硬的言道:“原来仇乃是雄尊族人,怪不得身旁有道境煞修护道。
仇初至凌云洲,清玄宗挑衅偷袭在前,咄咄逼人在后,固然是其失礼。
但仇击杀挑衅偷袭及咄咄逼人的两名清玄宗武者也就是了,为何杀戮清玄宗两千余名内宗武者,及数百外宗武者,即使清玄宗主及几名长老亦丧命于仇之。
之后,仇更是将清玄宗尽数焚毁,强行遣散数万外宗武者,且喝令凌云洲境内武者不得再立宗门。
雄尊即使不来问我,我亦会问雄尊,仇在坤域凌云洲如此大行杀戮,是何道理!”
万雄闻言怒道:“仇就是如此心性,却也不会主动招惹是非!
若非清玄宗惹怒于他,他也不会如此!
这即是交代,你若不服,大可对我出!”
言罢,万雄向着孙霄全力散开自身天境巅峰威压。
孙霄只是天境后期修为,虽不致被万雄威压逼迫跪伏,却也紧咬牙关竭力抵御,无暇再言语,之前故做镇定之态消失无踪,神色间已然尽是慌乱之色。
孙霄欲将坤鼎置于胸前,抵御万雄散出的威压,但无奈此时臂已然僵硬,无法付之于行。
但闻孔敏言道:“雄尊,莫要如此动怒,您先前亦言今日只为商谈,无需动,收了威压吧。
再者,仇之事不久前我亦听闻自坤域历练返回的乾域武者言及,雄尊竟有此惊人战力的族人,自然期望其修炼历练之途无恙,但若不经历厮杀,又如何真正成为强者,而今仇丝毫未伤,且已出得了一口恶气,雄尊无需再计较了。”
万雄闻言,再次重重的冷哼一声,散去了威压。
虽威压散去,但万雄眼隐而未发的煞气与杀意,却并未有丝毫消减。
若非辰枫执意亲诛灭仇人,万雄此刻即已出将孙霄击杀。
但万雄深知如此必会引得辰枫不快,或成为辰枫修炼之的心魔所在,也只得强压心杀意。
威压顿消,而孙霄正自竭力抵御,以致身形不稳,踉跄一下险些自半空跌落,匆忙调整方才堪堪稳住身形。
费宣见状,再次似有催促意味的言道:“商议我们所提之事吧!霄尊,你考虑的如何了?”
孙霄此时因方才抵御万雄威压所致的额头汗水并未褪去,闻言费宣所言,心暗暗叫苦,但身为坤域至尊,却也只得再次继续顾做强硬的言道:“此事,我不答应!”
闻言,万雄冷哼一声,孔敏亦不屑的看了孙霄一眼,费宣则是怒声言道:“此事,容不得你不答应!我等前些时日也只是知会于你一声而已。
明日,我等即会撕裂壁垒,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