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童颜、身体硬朗挺直的老者。徐牧轩一见之下,喜出言外,说道:“宗老师,您怎会在此?”
夏之沁见徐牧轩识的此老者,急忙放下原本拉着徐牧轩衣袖的,脸上又是一道绯红。原来当时男女之大防,未婚女子,尤其是富贵人家的女子,是不能随意出现在公众场合的。虽说夏、徐二人已有婚约,且今日夏之沁仍是扮了男装,但此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遇到熟人,仍是不自觉的做出女儿之态。
那白须老者呵呵一笑:“噢,是轩儿在此啊。”原来这老者姓宗,名懋,自号东篱居士,是当朝声望显著的宿儒。朝许多大学士皆受教于宗懋门下,曾被聘为帝师而后却辞官游历,继续潜心钻研学问。徐牧轩少年时曾有幸求学于宗懋门下,后来宗懋入宫做了帝师,便见得少了。再后来宗懋辞官游历各地,此时已是多年未见,却不想能在此地重逢,真是喜不自胜。
徐牧轩上前拜见老师,向宗懋引荐夏之沁说是自己的好友。宗懋也只是捻须微笑,不做它语。徐牧轩向知宗懋痴爱兰草,今日老师看了这数盆兰花,便只好拱相让,并帮着宗懋的童仆将那几株兰花连盆搬上了老师的马车。那宗懋也不退让,只是微笑说道:“看轩儿和这位小友也甚是喜爱这些花草。老朽寒舍倒有几盆花开的正好,不知二位今日是否有兴趣同去观赏?”
徐牧轩害怕夏之沁身有不便,便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转而看向夏之沁。夏之沁点头向宗懋说到:“久闻宗夫子大名,只是无缘亲自拜见夫子。今日有幸于夫子在此相见,又受邀去赏兰花,那沁儿与轩哥哥就不吝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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