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生怕被识穿东道和夏的身份,猜测着泥鳅一定又是好事的毛病发作了,而并非有什么过人的眼力,所以只是嘻嘻一笑,对泥鳅说:“我家亲戚多了去了,难道你每个都见过不成?”
泥鳅的眼睛比小呆还小,这个时候见他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几乎就连成了一条直线:“你少唬我,这大哥哥我没有什么印象倒是不奇怪,大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也从来没有什么印象。”
泥鳅一番话,说得同座的几个大人终于也好像开始注意到夏了,夏这时候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的虽然普普通通,看不出艳丽之色来,但她一双眼睛乌黑发亮,带动五官气质也显得格外突出,也惹得圆桌对面的两个小伙子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当然了,因为她是我未婚妻啊。”
东道看见那两个小伙子打量夏的目光,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可是他又不能多生事端,只好这样说,让那两个青年小伙唯有对望一眼,继续闷头吃起菜来。
满桌的人似乎再也没有什么疑问,小呆和夏同时惊讶地看着东道,他却只是朝他们笑了笑:“难道不是吗?夏妹。”
全程都是靠着源力飞行到这风镇来,夏多少是有些累的,不过她还没有感觉到半点不适,直到现在听到东道的“夏妹”两个字,她觉得胸口忽然涌起一阵恶心。
这并不是在于,该两个是谁叫出口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由于这两个字本身,使得她觉得无比肉麻,就算在本家里,兄长们都没有这么称呼她的,乍一听到这样恶心的称呼,她真想当场将隔夜的兔肉也吐出来。
不过,眼下的情势很明显不容许她这样做,只能狠狠瞪东道一眼,她便继续低头扒起饭来。
东道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居然也有这样好玩的时候,可惜今天不是适合的时间,否则的话,他倒是有兴趣再逗一逗这个平时看起来对感情木讷无伦的女孩。
一道浅浅的血迹从他的耳朵里划了出来,此时并没有风,他感到耳孔发痒,伸手摸到耳朵的时候,湿哒哒黏糊糊的血沾到了他手指上,令他不由暗暗惊呼厉害,赶紧收敛心神,继续在席间和众人一同继续吃着佳肴。
傍晚,天色将黑未黑,风花酒宴眼看也已进行到了尾声,负责收拾打扫的青年男女们合力将宴席的桌子全都搬回了仓库,几个女青年施展清扫术,将满场垃圾以源力卷入了附近的垃圾站中。
广场四面的灯光同时亮了起来,男青年们合力用序列术,把散落的椅子全都整整齐齐在广场中排列成队,依旧沿着高台上的神坛向外铺开。
小呆挤在看热闹的人堆里,悄悄对东道他们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