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古丘不敢再欺近易天行,唯能凭借一身怪异的身法腾跃躲闪,易天行一时也奈何他不得。两人象猫捉老鼠,蝴蝶飞戏,惹得群雄叽哩呱啦的评论喝彩,有人说包古丘轻了得,又有人说他没真实的本领,就只会逃窜。
易天行的身法没有包古丘那般灵捷,的剑却象长了眼睛般,始终缠着包古丘不放,勿需转身,周遭却全是剑影横来掠去,直逼得包古丘慌跳连迭。
包古丘身后被人群所挡,易天行的剑已从斜上方劈来,他只得举刀架挡,但闻叮的一声响,包古丘已狼狈的向横里窜开了,只见他脸色灰白,虎口滴血,的柳叶弯刀呛的掉到地上。商鹰帮的邬来贵和其它名弟子慌忙迎上来,急情齐呼:“包长老!”
易天行还愣在场,包古丘轻功了得,内功却浅微得很令他意外,竟然架不住他一剑,心顿然明白包古丘为何自始自终只是跳来跃去的和他纠缠。
各门派的人也在私下里感慨嘀咕,整个大庭里变得嗡嗡的象有无数蝗蜂在争鸣,商鹰帮的轻功和快法闻名天下,但极少有人见过商鹰帮的人与人争斗,此时见商鹰帮的长老都如此不堪一击,群雄自然是十分意外了,也大胆了,有人故意高声道:
“商鹰帮也没有传闻那般厉害,长老都不过如此。”
“商鹰帮的轻功还算不错,只是所谓的快法就滥得虚名,竟然伤不了易大侠一根毫发。”
在场的商鹰帮弟子也不在乎别人的说长道短,邬来贵还乐哈哈的道:“我商鹰帮素来忙于商途,无缘修练奥妙高深的武功,包长老虽受了伤,但比我想象的厉害多了,我还以为包长老会两招就会败下阵来,未料还能坚持这么久。”
包古丘忍住痛道:“说来还是包某修为不到家,争强好胜之心依然难改,多亏被易大侠振了一剑,才突然醒悟了许多。”
包古丘的话并无恶意,但听在武当派的耳里就不太舒服了。
刘明阳道长也不想让武派的人锋芒毕露,便道:“包长老并非输于劣徒,商鹰帮向来以一刀封喉的快法闻名天下,每每逢敌都是速战速决,而不善长于连绵打斗,此番让包长老和天行比武较艺,显然是强人所难了。”
此话全然是为谦虚而谦虚,隐含的意思依然是商鹰帮没有武当派高强。
但群雄的个别人不以为然,一个矮墩墩的侠士高举着雷天锤砰砰相击了两响,道:“在下也不怕包长老多心,包长老确实败了,但在下认为,向别人挑战的人不应该用自已的长处比别人的短处,谁有本事就和包长老比轻功,谁想挑战商鹰帮就去找他们的八大修师和仙童帮主,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矮墩子的这番话让所有人都静住了。
刘明阳道长也面露愧色,道:“阁下所言不无道理,传闻商鹰帮帮主乃仙童降世,远非我等凡夫俗子能与之相比,劣徒天行确实是莾撞了。”
“道长所言极是,我等凡夫俗子岂能与神仙弟子比高下?”李太公旁侧走出一位挺俊的少年,到场抱拳于左右示礼道:“在下乃太公府新来拳师周青,此番斗胆请易大侠赐教。”
易天行刚回到刘明阳道长身侧,见一个年少的无名之辈向他挑战,不禁怔了一怔,暗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混入太公府就想挑战我易天行?
见易天行还在愣然发呆,刘明阳道长提醒道:“能做太公府的拳师,武功自然不会差,不过你拳脚小心些,点到为止,不可再伤人。”
李太公哈哈笑道:“阳子道长过虑了,周青虽然较为年轻,但骨头硬朗得很,道长的高徒尽管放与他相搏。”
易天行已走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