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死自己的家里,李太公心情很烦躁,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朝秋雨落吼了一句:“你们这些儒生就只会吟诗作画,大难临头了也不知道。”
秋雨落疑惑不解,李太公应该不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又怎么说他大难临头了呢?
见秋雨落茫然不解,李太公反问道:“你是不是为年前的事情而来?是不是为杨石昌而来?”
“确实是,太公如何会知晓?”秋雨落也没必要隐瞒了,他此行的目的也是借祝寿之名顺便向杨石昌致谢的,既然李太公都如此笃定了,那又何必说谎呢。
“老夫就跟你直说了吧,老夫的相识都是一些武林人,前几日却突然来了几个儒生,说是特来谢过年前的相肋之恩。小兄弟一身儒气,一看便知不是练武之人,老夫又不认识你,所以猜定你肯定也不例外,也必定是为年前的事情而来。”
“晚辈确实是来谢过年前的搭救之恩,太公早就看出来了么?”
“你刚来时,老夫就猜定了**分,才会叫人送你到内院来。当初老夫只是想,凡事以小心为妙,何曾料到年前事情到如今依然是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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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李家二小姐呼喊而来,但见到秋雨落就突然哑住了,显出一脸的羞色。不久前发生在假山间的事,依然让她倍感难堪。
“保护好这位公子,一步也不能离开他,出半点差错我拿你是问。”
李太公转目注视着秋雨落,又道:“小兄弟勿怕,小女的武艺还算高强,可以保护你,只是你不可独自乱窜,别让坏人有会伤害你。”
李太公绷着脸离去了,空气似乎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年前的穆府冤案又血淋淋的浮现在秋雨落的脑海里,倘若革斤只是假名,他并非姓革而是姓靳,是靳大人的家眷,那么秋雨落那长安之行的计划也得取消了,京师长安肯定也杀重重,没必要将穆拉娜送去冒险。
见秋雨落神情疑重,刚刚还羞臊忸怩的李二小姐主动搭话道:“雨落想公不用担心,我可以保护你,虽然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高,但这是在我家。”
你家?那人不就是在你家被杀掉的吗?不过秋雨落还是作出善意的微笑,回道:“我不是怕,只是想,近年来一直风平浪静,怎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雨落相公有所不知,近年来风平浪静只是一种假象,奸人不仅在朝掌权,在江湖也发展了莫大的帮派,我爹常说,一场空前的血灾随时会来临。”李二小姐似乎很乐意和秋雨落说话,此前的忸怩与羞臊已一扫而空。
虽然秋雨落久住鹞山,但包古丘等人经常向他谈论江湖变化,却从未听说过李二小姐所言之事,不禁问道:“此话怎讲?”
李二小姐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爹和周大哥都是这样说的。他们说商鹰帮可能是朝奸臣创建的。因为年前穆大将军受到陷害时,有许多落难的臣眷都逃遁隐藏到江湖,所以奸臣就创建了商鹰帮,以便查找追杀落难的臣眷。周大哥还说商鹰帮赚钱大肆收买人心,可见背后的主子野心不小,大有谋取天下之势。”
没想到太公府的人竟然会这般误会商鹰帮,秋雨落不禁苦笑道:“商鹰帮有这么大的野心么?”
李兰香道:“那我不知道。但我刚才碰见了周大哥,周大哥说革斤鸿可能是商鹰帮的人杀的。我家的内院悈备深严,只有商鹰帮的轻功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窜进来,而且革斤鸿死于一刀绝命,这是商鹰帮的快法。”
秋雨落闻言一惊,难怪刚才周青和李太公都很震惊于革斤鸿死于一刀绝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