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雨落相公是我家的贵客,怎么可以让雨落相公熬夜,就随雨落相公先前的意思了,只是要早些起来,别让人知道我们换房睡的事儿。”
李二小姐说完便转身去开门,对门外的两个家丁吩咐道:“你俩回去睡,不要你俩守了。”
两个家丁正立耳倾听屋内的嘀咕,只是屋内二人说得很小声,始终未听出个大概,突然见二小姐开门出来要他两离开,还以为二小姐要和美相公干那事儿,便不由得窃笑而去。
支走了守门家丁,秋雨落随即溜入二小姐的闺房。
李兰香留在秋雨落的房间里,正准备解衣上床,但突然听到芽儿在外面叫喊:“雨落相公,雨落相公,吃夜宵了。”
“天哪,若是被这芽儿误会了,那可就有理说不清了。”李兰香慌忙钻到床底下。
芽儿终于推门进来了,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但见屋里没人,便咕嘀了一句:“雨落相公去哪了呢?”便转身出去了。
秋雨落在李兰香的房内,也刚脱下外袍,便听芽儿叫喊:“二小姐,二小姐……”
秋雨落不想让人知道他睡李香的房间,便抓起外袍就从后窗里飘了出去。
芽儿也推门进来了,又咕哝道:“怪了,二小姐也不在,他们去哪了呢?”见床前的秀桌有一条束带,一半落到地上,便将它捡了起来,折叠好后,就放到衣橱里,然后出去了。
秋雨落也这才从后窗飘了进来,赶紧吹了灯,就怕芽儿又来打扰。
但上床后,秋雨落辗转难眠,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革斤鸿被害的场景。他并不在乎商鹰帮被人误解,只要能查出真凶,商鹰帮也自然就清白了。他已怀疑革斤鸿并非死于当胸的一刀,因为死者胸口刀却流血不多,那摔碎的茶杯倒是很蹊跷,若是革斤鸿的真正死因是毒而亡,那真凶肯定还藏在太公府里,那又会是谁呢?
秋雨落一夜思来想去,昏然入眠时已是更,却一觉睡过了头,听见屋外有人敲门叫喊,才迷糊醒来。
原来天色已大亮,秋雨落匆匆套上外袍慌忙去开门。
李二小姐披头散发,衣裳不整的抢进门来,急道:“快回你的房间去,我娘都起来了。”
秋雨落也不言语,转身欲拿束带,束带却不见了,床头床尾全找了个遍,都没找着,两人将绣花被翻都了几遍,浑然不知束带被芽儿放到衣橱里了。
突闻嘎的一声响,芽儿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想必是备给李二小姐洗涑的。见秋雨落和二小姐拉拉扯扯的伏在床上,芽儿又急忙转身要溜出去,脚尖却在门槛上绊了一下,盆里的水哗的倾倒在门口,身子还踉踉跄跄的差点摔了一跤。
“芽儿──”
老夫人刚上完茅厕出来,两眼睁得圆溜溜的紧瞪着芽儿──责备芽儿竟将水泼在门口。
芽儿又慌忙转身,忙脚乱的将门关上,唯恐老夫人瞧见了屋内二人衣裳不整的情形,那料如此反倒引起老夫人的疑心。老夫人径直朝李二小姐的房间闯来,芽儿想拦都拦不住。
秋雨落还未找到束带,李兰香找了一根绣花带给他暂且系着。两人还在慌乱的打理,老夫人已闯进来了。
“好哇,你这个小贱人,要你嫁的人你不嫁,倒是先干出这等好事来。”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误以为秋雨落和她女儿一夜共枕缠绵了。
秋雨落忙解释道:“夫人,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
老夫人不听秋雨落的解释,而愤然道:“这事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