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公怒道:“见了银子,你就可以杀人了?”
柳富贵道:“是他们强迫的,他们以奴才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还警告奴才永远不能将这事说出去,说他们商鹰帮的人遍布天下,就算奴才和家人逃到天崖海角,他们也能找得到。”
“商鹰帮,商鹰帮,又是商鹰帮。”
李太公恼怒不已的来回踱了几步,突然转到秋雨落跟前,问道:“你说说,到底会不会真的是商鹰帮?”
秋雨落知道是有人在暗诬陷商鹰帮,但又不能直言,以免让人觉得他是在为商鹰帮辩护,只能尽可能的客观分析道:“不排除可能是商鹰帮,但同样也不排除有人故意陷害商鹰帮。因为就凭商鹰帮的轻功,想到内院里来杀掉革斤鸿并非难事,完全没必要逼迫柳富贵来行凶,也没必要顾买众多没用的杀去追杀墨公子,这种杀人之事多一人知道,就多一份泄密的危险,商鹰帮应该没这么傻。”
可周青道:“这才是虚虚实实,认人难以分辩,越不象商鹰帮所为,越值得怀疑商鹰帮。”
“周青怎么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老夫人瞟一眼,又看了下秋雨落,凝神说道:“我还是觉得雨落说得有理,商鹰帮若要杀人,他们自已的轻功和快法就名震天下,何需顾人,更不会顾一些没用的饭桶来坏自已的事。”
但李太公连连摇头道:“或许周青说的是对的,商鹰帮故意这样做,就是让人虚实难辩。但事实就是商鹰帮威逼利用了柳富贵。”
秋雨落瞅一眼李太公,暗里骂了一声昏庸老头,但随即转视柳富贵,问道:“那你为什么毒死革斤鸿后还要杀他一刀呢?岂不是多此一举,难道这也是商鹰帮的人叫你这么做的?”
“对,是他们教小人这么做的。”柳富贵立即点头道:“因为小人的拳脚太差,他们建议小人先毒死革斤鸿,但他们那药的毒性不是很大,所以必须朴一刀,同时也让人觉得是高所杀,就无人会怀疑小人了。”
秋雨落听到了意料的回答,便转向李太公,道:“太公,收买柳富贵的人故意教他这种杀人的方式,这分明是故意让人误以为这是商鹰帮一刀绝命的快法,这分明就是陷害商鹰帮。”
李太公在沉思点了点头。商鹰帮的快法闻名天下,对方故意教柳富贵的那种杀人方式,其目的实在太明显了。
老夫人也点头道:“雨落说得对,有人故意在陷害商鹰帮,其必有莫大的阴谋。不管如何,终究都是为年前的事而来,往后雨落还得要多加小心些。”
李太公夫妇都解除了对商鹰帮的误会,秋雨落暗里松了一口气。
柳富贵还呆呆的跪在地上,不仅为他自己的命运担心,也害怕他的家人受人所害。
老夫人大声喝道:“陈财,大德,你们俩和柳富贵去他家,告知他家人藏起来。”
柳富贵激动不已的连向李太公和老夫人磕头,道:“谢谢老爷,谢谢夫人,安顿好家人后奴才一定回来受死谢罪。”
陈财、大德和柳富贵一起匆匆出去了。
秋雨落也接着走出屋外踱步。他仍在沉思着革斤鸿冤死之事。柳富贵是专门侍候革斤鸿的,外面的坏人又怎么会如此凑巧的收买他呢?革斤鸿藏在李家内院里自是谨慎,又怎么会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呢?难道太公府里有人向外通告?莫非还有内鬼?
秋雨落又辗转难眠的在太公府里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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