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和尚急切的搓揉着双掌,淫邪的沉声道:“娘子,凭僧来了。”
秋雨落暗惊,原来是个花和尚。
床上并肩躺着一个年迈的老头和一位容颜娇好的女子,显然是老夫少妻,一动不动的象睡得很沉,其实是被**香薰昏了,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
大和尚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往老头的嘴里灌了两滴***又掏出另一个小瓶子,往那女子的嘴里滴了几滴透明的水液,接着揭开了女子身上的棉被,半裸的玉体立即呈现出来。
大和尚紧张的喘着大气,隔着红肚兜在女子的胸部放纵的揉按起来。女子的身体竟然动了,一扭一挺的象似春情大发,嘴里也哼出嗯嗯的声音,只是依然迷离的闭着双眼,似醒非醒。
秋雨落恍然大悟,原来大和尚灌入老头嘴里的肯定是昏迷药,眼下老头是打雷也醒不来了,而他滴入女子嘴里的肯定是春药,女子才会在昏迷燥动不安的发情。这个大和尚也淫得实在太可恶了,他竟然迷昏了老头,要在老头的身旁**他的女人,还大胆包天的亮着灯进行。
眼看大和尚就要拔下女子的红肚兜,秋雨落急了,岂能容忍大和尚在他眼皮下做恶,当下摸出一粒瓦屑,毫无声息的掷向桌上的蜡烛。亮燃的蜡烛慢悠悠的倒了,正好倒在旁边的袈裟上,袈裟燃着了,仅片刻就冒出了好大的火焰。
大和尚已拔开了女子的红肚兜,正在解他自已的裤带,却突然惊跳起来,慌乱的向他的袈裟扑去,忙脚乱的扑灭了火焰。可怜那神圣的袈裟,已被烧得惨不忍睹。
大和尚哪里还顾得上床上的少妇,当下他一抓着烧残的袈裟,一提着裤裆,一溜烟的逃了出去。
连续窜了两家都失,大和尚心虚害怕,贼兮兮的跑过两条街才停了下来,嘴里仍在大呼大喘着,又瞧瞧的袈裟,叹气道:“莫非凭僧苦苦修行数十年,难道连身上的袈裟也成仙了,竟然会在关健的时候坏了凭僧的好事。”
大和尚举足向前迈了几步,又突然停下来警觉的向后观望,见四周一片宁静,不由得又自嘲嘀咕:“真是越活越胆小,不可能有人在捣乱,否则应该有所查觉。”
这个大和尚也太自信了,此时秋雨落就跟在他后面,只是相距太远,在黑夜他的目力无法瞧见秋雨落,而秋雨落却能洞查他的一举一动,只是听不见他在自言自语的咕哝些什么。
大和尚不相信有人能坏他的事,大摇大摆的又朝前走去了。
秋雨落尾随其后,想弄清这个花和尚是从哪个庙里来的淫贼。
但大和尚没有出城回庙,而在一家叫“明坊令宅”的大院前站住了,警戒的朝四下里巡视了一番,继而一个纵身跃到门亭上,再跳入大宅内。
秋雨落也从旁侧的高墙上飘了进去。
大和尚在大宅内直窜得毫不迟疑,就象在自家庙里行走般熟息,弯两拐就驻足在一间屋前,继而又往屋内薰**香。
秋雨落就象蝙蝠般贴在大和尚斜上方的屋檐下,将大和尚的举动全纳入眼里,心里不禁在想,大和尚如此这般轻车熟路,也不知把这些女人糟踏过多少次,竟然都在她们的男人旁边进行,想想那些男人,也是可怜透顶了,做了天大的乌龟还浑然不知。
大和尚已溜入屋内,似乎不满足于在黑暗消魂,竟然又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把烧残的袈裟远远的放到一边,唯恐那蜡烛又神密的倒在他的袈裟上。
床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