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行,你随便说,大不了害得我太公府家破人亡。”
老两口吵架是家常便饭,其他人都默默的低头,不好插话。
还好在李太公软了,也平静下来,向周青等人吩咐道:“对面的铁铺关门了也就算了,眼下要紧的事,是别让人伤害了雨落,府里继续安排人站哨,别让坏人摸了进来。”
众人散去了,秋雨落也从大堂出来,大德紧跟而至,并道:“老爷已怀疑有内奸了,但老爷肯定还不知道是管家。”
“别瞎说,谁说管家就是内奸?”
秋雨落也几分怀疑李管家,但仅仅是怀疑,还不能断定,说出来有可能会冤枉好人。
大德却执着道:“很明显了,就不谈以前柳富贵是如何被人收买的,单凭管家刚才说的那番话,明显是要把大家的注意转移到李天保家,以免让人怀疑他。”
“老夫人话里的意思也同样让认为李天保家是主谋,但这仅仅是他们的一种推断,不可以随便的说管家就是内奸,没有真凭实据,不可以再说这样的话。”
“是。”大德不作声了,只静静的侍立在秋雨落身旁。
李兰香从大堂走出来,老远就说道:“大德,管家要到米铺去查帐,你带两人陪他去。”
大德应诺了一声,便离去了。
李兰香也斜依到秋雨落旁侧的拦杆上,“我爹怎么怪怪的?兴师动众的把大家都叫来,却莫名其妙的只问几句话就没事了。”
秋雨落不便说太公已怀疑府里有内奸,而道:“太公的意思是叫大家别乱说,要不他怎么会那样问你?”
“可是我也不是爱乱说的人,他简直把我当成小孩。”李兰香依然对他爹说的话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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