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男厮女婢却只得在茅厕外急得团团转,有人紧抓着屁股急跳,有人捂着肚子昏转,但个个都紧挟着双腿,唯恐双腿一分就会放出肚子里的货水。
好不容易才等到老夫人和李太公出来了,可李武泰和李兰香又立即各钻入一间茅厕里,下人们依然在外面憋得直冒汗,连周青都只得咬牙切齿的强忍着,用死抓着肚皮。
这时,女婢们却一个接一个的不见了,也不知都溜到哪里去了,只留下男厮家丁们,个个象吃了老鼠药般,仍在茅厕外夹着屁股昏转。
李武泰还没从茅厕里出来,李太公又从住房那头跑回来了,又抓着屁股在茅厕外急转圈,并埋怨道:“这饭到底是怎么做的?搞得全部闹肚子。”
周青在旁边听见了不敢出声,知情的伙计也不敢说这是周傅师放了通肠粉。
一个小厮实在忍不住了,便挟着腿急移着小步跑到水池对岸的假山后,想在假山后放出肚之急,哪料假山后尖叫声四起,奴婢丫头们被惊得慌乱的从假山后冒出来。原来奴婢们都溜到假山后行方便。
那小厮又只得抓着屁股跑回到茅厕边,只见他急不可耐的昏转了两圈,却突然双眼圆鼓,咬紧牙关,浑身发抖,裤裆里已传出噗嘟嘟的声音,一肚子的货水终于忍不住放出来了。
这小厮也顾不得羞了,立即跑到茅厕旁的墙角下,褪下裤子就面对着墙蹲下来,满肚子的货水立即噗嘟嘟嘟嘟的急泄而下。另外两个男厮也实在憋不住了,慌忙跑到他旁边蹲下来,噗嘟嘟噗嘟嘟的声音又立即响起。
李太公急得大叫:“快拿布来,围住他们,这成何体统。”
秋雨落跑去找来了一卷黑布。
两个小厮接过黑布,拉起来围住了几个蹲在墙脚大泄黄水的家丁。
这边实在是臭,秋雨落准备去外庭换一口气。
但经过内院时,发现他住的那间房门轻轻的开出了一小条缝,门缝里现出一张嘴巴在焦急的哑语着,象在呼唤秋雨落,却又没吐出一丝声音。
虽然只瞧见一小条脸面,但已能认出这人是白伍龙,秋雨落警觉的向左右斜眇了两眼,继而径直走入屋内。
“帮主,大事不好,刘家堡的高们终于全都出动了,此刻应该已入城,不知可否会对白虎堂不利?”白伍龙尽量压着声音。
秋雨落闻言一震:“白虎堂有没有防备?”
白伍龙悄声道:“回禀帮主,施修师亲自带领几名弟子跟踪对方,邬堂主也安排了几名轻功了得的弟子当班,其余人应该此刻业已疏散,只是白虎堂的财物可能会被人劫光了。”
“财物就随他去了,我就怕刘家堡这次的行动不是针对咱们商鹰帮。周青杀了刘家堡的那么多爪牙,刘家堡的高们极有可能来找太公府报仇,否则太公府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全都闹肚子?若是刘家堡的人此时杀进来,太公府的人知能任人宰杀了。”
秋雨落还不知道是周青在菜里放了通肠粉。
“太公府的人全都拉肚子?”白伍龙也不由得一惊,“那刘家堡的这次行动到底是什么针对谁呢?是我商鹰帮还是太公府?那么多高全都出动了,怎么应对?”
“或许是针对太公府的,我早就怀疑太公府里还有内奸”秋雨落吩咐道:“白修师再出去探查,不管刘家堡的高们动向如何,都尽快回报。我不能离开这里,不能让太公府里的内奸怀疑到我。”
白伍龙觉应了一声:“弟子尊命!”便从后窗里飘出去了。只留下秋雨落在屋里焦急的踱来踱去。
此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