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和姜武子是多年相识,而荆天又拜了靖安王的夫人胥锦绣为义母,因脾气相冲,荆天也总不认靖安王为义父,而江洛得知此中关系,便拉取荆天同到靖安王府上拜访。
靖安王是南泷四王世袭之一,南泷初建时,众多部族合一难以成群,南泷始帝殷乙为合压各族,分封四王封地,分别是江南玄毅王大邹氏(邹姓王,此任邹阐一),江东靖安王云召氏(绍姓王,此任绍文远),北海襄顺王元康氏(赵姓王,此任赵卉),西川北扬王茉仓氏(殷姓王,此任殷韫)。四王为世袭,拥兵政,受皇帝亲令,但每年也必须向皇帝进贡兵卒和奉品。族变氏合一族,宪族自强大为皇室,风雨安定了三百多年。
靖安王府客堂
荆天很是随意的坐在一旁吃着仆人贡来的糕点,喝着适天的凉茶,翘着二郎腿。
江洛只是望着这客堂内的摆设,似乎很素净,没有太多奢贵,少时,靖安王进了客堂,看了看客堂内的两人笑着走进道:“后院多有些杂事,不晓得今天要有贵客临门。”
“不敢当,山间学子江洛拜见王爷。”江洛拜礼,靖安王倒是不多在意摆了摆手让江洛不必客套。
“我义母呢?”荆天看到靖安王走进瞥了眼道。
“明月有些薏病,你义母带她去浣山上拜蚩庙去了。”
“哦。”荆天约有些失望,不再问了。
“江东也有蚩庙?”江洛本以为只有洛枳才信奉蚩医。
“蚩医善行千里,江东也多有受惠。”靖安王随口答道,坐在主座,让仆人斟茶。
“如此,此来拜访王爷,也多受敬。”
“闻听姜师仙去了,哎,我也多是感伤,学子也是姜师的关门弟子,看来也是不俗之人。”靖安王仔细查看了江洛一番,虽长相不奇,但一副学子样,略有大家气势。
“嗯,靖安王府的隐探可谓和焚族相媲。”江洛一脸平静喝着凉茶,茶香芬芳,新茶味浓。
靖安王紧皱眉头,隐探和焚族,姜武子的徒弟,果然不虚。
“先生过讲了,我只是多为保我江东安宁罢了。”
“此行学子只为游学,没有他意,听闻师兄拜了夫人的义母,又多闻王爷也通仕家尊长,此来也是拜见一下。”江洛此番话虽然有些大意,但一向勘才的靖安王却是听出了江洛话中的意思。
“先生若有高见,可讲。”靖安王让一旁仆人给江洛斟好茶,吩咐下人去坐些膳食。
“高见不当,学子此来是要劝诫王爷的。”
“劝诫,何解?”
“既然如此,学子便明说,王爷可是要兵振?”
靖安王闭眼又睁开望道:“不错,如今天下不安,乱贼四起,朝纲不稳,我不能让南泷葬送在贼人手中。”
“然如今南泷内忧外患,若王爷兵振,然适得其反,且还要背负一个阴厮的骂名。”
“骂名也罢,老夫仅仅为了南泷未来着想。”
“王爷,南泷如今外患足大,内要人心不轨南泷则是内忧丧国!”
“那先生何意?”
“排外安内,除贼则易。”
“老夫愿请先生做僚,如何?”
“学子才疏学浅,那就应了王爷的好意。”
“嗯哼?”荆天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江洛,剧情不应该不是这么发展的么。
江洛拜了靖安王的僚客,荆天却很是无奈,回滕文阁的路上左问右问,江洛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江洛却是笑笑道:“以安天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