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场准备来着。不管了,准备。”
夏克把人运到了山坡上,静谧的夜晚,有着说不尽的诡异。比如说他们眼前的夏克。
“夏克,你这是干嘛。”尤雅故作害怕,抖了抖身子,依偎在贝涵的怀里,“我只是想请你们来玩啊。”不过我是主宰。“那你绑我们干什么?”“因为好玩。”用抹布堵住了贝涵的嘴,夏克只是觉得爽。
晴朗的夜空,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一旁的猫头鹰则是在“咯咯咯”的笑着。夏克抽出了自己银制的匕首。从容的走到尤雅的面前,用匕首在她的脸上来回比划着。“你说说,这张勾人无数的脸,我会让她怎么样。”手起刀落,“咝~,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个****,爹娘都被克死了,还来祸害我们!你为什么不去死,不去陪你的父母。”尤雅看着从自己脸上掉落下来的血珠,也不管什么教养不教养的事情,她破相了,这张自己引以为傲的脸以后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尤雅也是蠢,明知道夏克的底线是父母,还要提。夏克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一手托起尤雅的脸,拿起匕首往她脸上隔了一大刀子,你不仁就别怪她不义。几分钟,在尤雅的眼里却是漫长的冬季,最后尤雅承受不住痛苦,昏睡了过去,鲜红的血滴落在夏克的白裙之上,犹如高洁冰清的梅花,不可侵犯。
“****,你是不是疯了。”都说虎父无犬子,尤雅很恶心,她的父母会好到哪里去。“疯了,对,我是疯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想杀人的疯子。”一刀斩断了绳子,自顾自的在那里喊着。趁这机会,一伙人连忙往四周跑去,只要他们跑出这个地方,就能报警,要报警,抓住夏克这个疯子。
谁也没看到,夏克勾出的那抹笑容,及一句“猎物就要耍着完。”拿出老早就备好的盐,眼神有些轻蔑,伤口撒盐的滋味听说很爽,你们帮我试试吧。
走到十字路口,正想着是先去贝涵那讨债,还是去尤雅那先讨债时,空气中飘散而来的血腥味,却直接替夏克做了选择。一直往前奔跑,从未停下的尤家,见夏克没有追上来,选择短时间的小歇一会儿,尤父把女儿从背上放了下来,煞是心疼,她才18岁啊,还年轻,脸就这么毁了,以后该怎么办。都怪那个夏克,如果不是她,女儿也不会这样。缩紧了拳,在石头上猛地一拍。“夏克,你给我等着。”刚说完这句话,旁边的尤母则是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老婆子,你怎么了。”有些不爽看像尤母用手指的方向。
什么,夏克。“叔叔,有什么事,现在一并解决吧。”毕竟父母的仇,只能在今天报了。“没事,夏克。”尤父冒着冷汗,低着头说着,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现在就像一只千年老王八龟。
“可是我有事。”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来,不给尤父反应,下一秒,便是拳打脚踢。尤母在一旁看着,觉得也就是个小孩子,力气那么小,肯定抵不过自家的老头子。可只有尤父知道,面前这只笑面虎的威力,拳拳至肉,本该倒地的他却被她用蛮力拽了起来。力量不比那些练家子的差。
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的,他没有吭声,直到头破血流的时候,才能倒在地上大喘气。夏克很是正经的把盐洒在尤父的身上,一旁一直装晕的尤雅也没放过,毫不吝啬的往她的脸撒上大把大把的盐。“啊啊啊~”许是亲人的嚎叫,迫使尤母回过神来。“你这个恶魔,你,你。”“你什么你。”在尤母的心脏上插了一刀,又把大动脉割开,这一次她没有撒盐,让她体会一下死神来临的滋味。
尤母见自己成了这样,也没有绝望,她知道自己离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