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看着前面跑去放荷灯的女孩儿,背在身后的右手比划着动作,刚好可以让暗处的两人看到……
“走吧。”云絔没管柳羽转身就走。
“诶!怎么说走就走呀?再看看不是很好吗。”柳羽追着云絔跑去。
“说你蠢还真是高估了你智商!”云絔没好气的白了柳羽一眼。
“太子本就不喜欢有人监视着,何况这次是军师让我们来监视太子的。你也不想想,上次皇上监视太子,那些人在太子手下成什么样了!你也想去试试吗。”
柳羽一脸惧色,“我可不想……”一想到当初太子对付皇上的人的样子,他就浑身不舒服,那些人下场太他娘的惨了!
真的没啥词儿来形容那些人的下场了,唯独一个字——惨!
被太子动用私刑用倒棘鞭抽打,打晕了就用盐水和着的辣椒水泼醒。还在他们身上用烙铁烙印「奴」的印记。
这都他娘的不算啥,太子让人把他们的手筋脚筋挑断然后送回给皇上。
柳羽这么仔细一想,娘的,太子好心狠手辣,他还是祖国正茁壮成长的参天大树,怎么能因为监视一事而落入太子之手受折磨呢!
甩了甩头,跟上云絔的步伐离开。
*
白笙跟在夅楚身后,看着眼前的女子,白笙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最后是一片死寂。
夅府有一女,单字一个楚,倾国又倾城,文武兼备,聪慧大方。
可,她只是一颗棋子。
一颗足够自己利用的棋子。
用来打败皇帝老儿亁垣的有利的棋子。
夅楚蹲在河岸上,看着荷花灯随着水流远去。
真美,一个个河灯沿着水流向远方漂去,一片火光。
白笙在夅楚身旁站定,“阿楚,很晚了,我得回去了。”没有看她。
夅楚抬起头来,有些发呆。
“嗯,这几天……你都会来吗?”目光有些闪躲。
“会的。”
她,上钩了。
*
“小姐怎么回来这么晚?”侍婢昙梨看到夅楚进了房间立马上前帮夅楚更衣。
“外面很热闹,多玩儿了会儿。”夅楚回答道,“水放好了吗?”昙梨点了点头。
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夅楚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想着今晚的遭遇,嘴角大大的挂着微笑。
很晚了,夅楚沐浴好就穿着里衣上/床睡下,不知为什么,今夜是特别的困,不一会儿夅楚便进入了梦乡。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和昙梨说话开始,她的房外便站着一个夜行衣男子,看着夅楚的一切动作。
男子看到夅楚躺下,直致睡着,这才悄然进屋。上榻,和夅楚挤在一个被窝里,将夅楚拥入怀。
当初,他们亦如现在这样,相拥而眠。
多少个日夜,他是如此的想念她,尽管她不记得任何事,也忘了他。
你可知我有多么想你?
男子将夅楚抱得紧紧的,闻着少女幽香的体香,夅楚在身边的真实感才充实起来。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可以再次将她拥入怀,今夜她,是他的。
男子和夅楚同被而眠,直到破晓这才睁开眼起身,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夅楚额头上。
“我先走了,你要等我啊……”说完,男子深情的注视了夅楚一会儿,便悄然离开了。
没人知道昨夜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