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不通的是一杀澄的脑袋一点鲜血狂喷的意思也没有,甚至她连晃都没晃一下,五颗子弹全部反射回去,啊一声惨叫,保镖脸上多出五个洞。
五秒钟不到死了两个人,全场一片惊呼。
一杀澄踹掉胖子的尸体自己坐上去,摆弄着桌前堆得像山一样高的伊币,“赌到哪里了?继续。”
樱捂着嘴看着地上的尸体,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杀杀杀人。”
瓣觉得有点好笑,整个赌局就一直在不停地以杀人为乐,满屋子血腥之气。樱这般反应倒真是有点大惊小怪了。如果不是气氛紧张他早就笑出来了。
一杀澄瞪着樱,“我让你继续。”
樱硬着头皮说:“我劝你离开这里,否则的话……”
一杀澄中指一弹,一枚伊币贯穿樱的脑袋。樱咕咚倒在地上,脸上一片血肉模糊,身上覆盖的密密麻麻的花瓣也随之枯萎。
瓣震惊,冰涩心里也是大声惊呼。此时一个四十多岁女富豪承受不住惊吓夺路而逃。一杀澄又弹出一枚伊币,伊币把她的胸口射穿,女富豪当场毙命,跑了三步扑倒在地。
一杀澄手中把玩一枚伊币,“谁还逃走?”无一人敢动,他们浑身筛糠,大声不敢喘。一杀澄目光落在早已吓瘫的桃身上,“过来。”
桃吓得一激灵,腿更加软,眼泪都流出来,嘴里直哼哼:别杀我,别杀我。
一杀澄又一弹伊币,快如闪电般从她面颊边划过,划出一道血痕,“过来。”
桃连滚带爬来到赌台前,双手使劲扶住赌台才至于摔倒。
一杀澄注意到冰涩俊美的脸庞,足足盯了他一分钟,冰涩浑身发毛,不敢和她对视。
一杀澄身后的保镖心想,“找男人的本事她比我们强多了,根本不用我们出手。”一杀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冰涩抬头看一眼,又低下头,“我我我叫冰涩。”
一杀澄:“你似乎赌运很差啊。”冰涩面前一个伊币也没有,她以为冰涩已经输个精光,不知道所有伊币全被毛虫吞进肚子里了。冰涩一笑,不说话。
一杀澄:“你们赌什么?”
冰涩忙说:“樱……那个桃,重新开一局。”桃慌忙收拾残局,唤出一个新试管。一杀澄看一眼,“怎样赌?”冰涩简明扼要地把规则陈述一遍,一杀澄目光一直在冰涩脸上转来转去,直到冰涩说完她还没有停的意思。冰涩,“不知这位女士你想押几号?”
一杀澄:“叫我一杀澄。”此话一出满场震惊,世上有谁不认识一杀澄,但是没人见过。只因见过的人都死了。
一杀澄这三个字代表什么?
死。
冰涩也吓得面如土色,抑制住疯狂的心跳,“一一一杀澄小姐,你你想押几号?”
一杀澄随口说:“四号。”冰涩转头对桃说:“四号,开牌。”
一杀澄说:“你不押注么?”
冰涩:“对对对,押注,一杀澄小姐想押多少?”一杀澄随手抓一把伊币扔入碗花中。冰涩笑,“那我押六号,30伊币。”伸手放在毛虫嘴边,毛虫怒视一杀澄,却不吐伊币。冰涩吓坏了,急忙抚摸它的茸毛,毛虫最后不情愿地吐出30枚伊币。
一杀澄看得有趣,“我不要你押钱,如果你输了,这只毛虫归我。”
毛虫似乎听得懂人话,毛都立起来,瞪着一杀澄。冰涩脸色大变立刻回绝:“这不行这不行。”众人觉得冰涩已经输怕了,刚才与魅泷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