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轻轻地压低帽檐,遮住了他那张满是凄凉的脸。就在这时从他的身后走来了一个面带微笑的女人。
那个女人拥有一副绝美的五官,浅紫色的眸子十分动人,乌黑发亮的卷曲长发,身穿一袭冰蓝色的长裙拽地。乍一看,犹如天仙降临。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年轻男子身边,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又跑来看日落。”
年轻男子并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拉过她的手然后紧紧捂住。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笑意。
“水玲,你觉得我们的孩子会原谅我们吗?”年轻男子突然问道,被叫做水玲的女人微微一震。脸上原本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瞬间褪去,她挣脱开年轻男人的手,背过身严肃的说道:“我们也别无选择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老天不会再给我们任何退路了,如果不是那个人突然出现我们也…也不用离开我们的孩子!”说着说着叫做水玲的女人泪如雨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滴在了她冰蓝色的长裙上,也许在裙子上留下的是污渍但在这个叫做水玲的女人心里却是一道道永远痊愈不了的伤疤。
年轻男子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地安慰道:“水玲,这么多年了。我们离渴望的幸福已经不远了…”年轻男子的话音刚落,美丽的夕阳就此离开了这对泣不成声的夫妻。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的时候年轻男子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为安水玲擦去了眼角边存留的泪水。
他静静地笑了一声说:“水玲,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给你和孩子想要的幸福。”说着他便脱下风衣,为安水玲披在了身上。就连自己戴着那顶灰色的帽子也顺手扣在了安水玲的脑袋上。
摘掉的帽子一瞬间,他那一头褐色的短发随风飘舞了起来。年轻男子脸上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彻底把安水玲镇住了。
安水玲紧紧抓住年轻男子略有粗糙但仍然很温暖的手,身体轻轻靠住了他,年轻男子就像安水玲心中的避风港一样再也不愿离开。不知过了多久安水玲的脸上再次绽放了温暖人心的笑容。
第二天,两人来到了一座周围杂草丛生的木屋前。建造木屋的木头和木板由于经过无数次的风吹雨打变得破破烂烂,好像下一秒就要垮掉一样。木屋的左边放在一个告示牌,上面潦草的写着几个大字:闲杂人等,不容靠近!!
“真是的,这块牌子几年前就该扔了。”说着年轻男子便走到告示牌前,轻松地拔了起来。就当年轻男子准备扔掉这块毫无意义的告示牌时,木屋的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只见一个苍白的面孔迅速堵住了狭小的门缝。
“轩连,你还是把那块牌子插回原处吧。”那张苍白的面孔吃力的张开嘴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哦,好。”杨轩连愣了愣随后便把本要丢掉的告示牌原封不动地插回了原处。
木门渐渐打开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进来吧。”杨轩连和安水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带有一丝迟疑地走进了这座残破不堪的木屋。
只见在乱七八糟的屋内站着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黑袍的边缘饰有像狼牙一样的装饰,狼牙的牙尖上还吊着几颗翡翠小珠子。脚上穿着一双断了几根草绳的草鞋。尤其是他手里握的手杖,手杖的最顶端是一颗狼的头颅,再往下看就是一圈圈的白纸条。
“是察斗今让你们来找我的吧。”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