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连二人脸上的笑意就此戛然而止了,此刻的他们怎么也弄不懂。如果自己对察斗今的不满这么多那为什么还要让他和我们一起下墓呢?
也许现在的夏清庄不仅外貌有很大的变化,就连他原本的内心也快要被野狼的本性侵蚀了,每每想到这一点杨轩连二人就齐心吊胆了起来。杨轩连扭头看了一眼聊的正热乎的夏雪藕和察斗今,本想走过去告诉夏雪藕刚才夏清庄说的话。但最后他还是静静地转过了头,什么也没有说。
夏清庄偷偷抬起头扫了一眼杨轩连,只见他的脸上仍然挂着自信的笑容。他淡淡地笑了。
“察斗今,你的爸爸是什么样的呀,是不是像我老爸一样啰里吧嗦的啊?”夏雪藕突然心血来潮,随口问了一句。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察斗今听完这个问题后的反应竟然是这样的。
察斗今把双手别在脑后,想了想说:“我爸呀?几年前就不在啦。”亲人离开人世本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但听察斗今的口气仍然是笑嘻嘻的。
得知这个答案和看到察斗今这个反应后,夏雪藕就有些愣神儿了。心想:“自己的爸爸都不在人世了,他竟然还笑的出来什么人嘛?!”不过察斗今的下一句话却夏雪藕更加愤然了。
“再说了,人早晚会死那么较真干嘛啊!”说完察斗今便优哉游哉地哼起了小歌,就在夏雪藕准备给这个没良心的不孝子一记暴栗时,一颗晶莹的东西突然钻入了她的视线。
“那是,眼泪。他哭了?!”夏雪藕不敢置信地看着此时哼着小歌的察斗今,他的面具边缘正噼里啪啦地掉着眼泪。看着看着夏雪藕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心酸,“原来他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儿啊,可是,他为什么直接说出来呢?”
就在夏雪藕苦恼的时候,只听走在最前面的杨轩连突然喊了一声:“大家再加把劲儿,狼王冢马上就到了!”
“终于到了,累死了!”夏雪藕暂时把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杨轩连的那句话时,察斗今迅速摘掉了面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后又把面具从新戴回了脸上。
果然就像杨轩连所说过了一个小山坡知道,前面就是一大片狼族先王的墓地。从山坡上往下走的时候时不时会听到脚下的草丛里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夏雪藕一边抬起瑟瑟发抖的脚一边左右观察这个令人心里发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不看不重要一看吓一跳。
看到那个东西后夏雪藕的脸‘刷’地一下变的无比惨白,“啊!”夏雪藕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大叫了一声,把原本在前面带路的杨轩连二人加一狼吓得不轻。
杨轩连二人加一狼连忙原路返回跑到了夏雪藕的面前异口同声地问:“雪藕,怎么了?”夏雪藕一只手捂着已经吓得发麻的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某个东西。夏清庄首先低头查看,刚看一眼,他便抬起头对着还在怕的要命的夏雪藕说:“就是这东西把你吓的惨叫?!”
杨轩连二人也相继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便无语的看着夏雪藕。原来把夏雪藕吓的大声惨叫的东西是一根阴森森的白骨。
“人家就是怕嘛!”夏雪藕撅着小嘴任性地说道,希望能化解一丝尴尬。夏清庄笑了笑说:“如果你怕的话当初就不应该跟了!”说完便继续向前走,谁知这次夏雪藕不仅没有一丝不满反而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其实这是只属于他们父女之间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走了大概一两分钟后四人加一狼来到了这块恐怖至极的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