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黄芹雪倒完脏水回来之后吉天缆也吃力地直起身子,毕竟老是躺着对腰背也有坏处。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黄芹雪一直紧盯着吉天缆看,盯得吉天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喂,黄芹雪你老是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金子还是有银子啊?”黄芹雪笑眯眯地对吉天缆说:“我觉得吧,吉天缆你真像个孩子呢!”吉天缆毫不在意地啧了一声,不屑地泼了黄芹雪一身透心凉,心飞扬的冷水:“你们女人总会出现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奇怪思想,我可不是你口中的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而是要站到世界最顶端的男人!!”
“世界最顶端的男人?吉天缆这么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会痴人说梦了!!”就在这时从奈河桥那边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冷酷的声音,一个男人站在奈河桥两边的青铜圆柱上,现在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此时吓得早已说不出话来的黄芹雪和吉天缆。这个男人有着一头银白的长发身上披着一件鲜红色的长袍,脖子上戴着一条类似兽牙的项链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是他那双嗜血般的金色眼睛。为什么金色的眼睛会感到嗜血因为他的瞳孔是可怕的血红色,更别提他左眼上方那个奇怪的x伤疤了。这个男人从内由外都透射出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接近的气场,此时此刻他正悠闲地把苹果棒棒糖叼在嘴里,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
黄芹雪下意识地挡住吉天缆但下一秒却被吉天缆抓住手腕扯到了自己的身后:“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你这个女人就等着看好戏吧!!”吉天缆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滴落了一滴豆大的冷汗,看一样这个家伙还在硬撑了。为什么不能实事求是非要硬撑呢?这样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啊!黄芹雪本想奋力地冲此时不知死活的吉天缆歇斯底里地大吼,但她却久久没有开口吼出这句话。
吉天缆一脸坏笑地瞪着站在奈河桥边上的青铜圆柱上的家伙,不屑地冷哼道:“童一劫你胆子够大的啊,狼族的地盘你都敢进了反了你了!”童一劫慢慢低下头直到长长的银色刘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吉天缆,少在这样骗自己了…这没有用到了最后也只是徒劳罢了。”吉天缆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还击童一劫,黄芹雪有点看不下了她一步两步走到青铜圆柱下面抬头仰视着面无表情的童一劫,狠狠地训斥道:“童一劫,你可别得寸进尺了要不是当年吉天缆心软饶了你一命,你现在还不到死哪去了呢!!”童一劫微微一震他嘲讽地勾起嘴角,冷笑着说道:“心软?哼,恐怕他是忘了我跪下求过他多少次他才肯饶了我这条贱命!!”吉天缆一直阴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吉天缆这副消极的样子黄芹雪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的吉天缆哪还有平时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反而更像个沮丧无助的孩子。
“吉天缆,你现在应该知道被别人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感受了吧?想想你做过的一切你觉得值得吗?!”童一劫的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忧伤和惶恐,这还是曾经那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童一劫吗!黄芹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