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二季也没鲁莽动手毕竟现在的情形完全就是引火****,更何况鸩酒这个女人的心眼儿多得是,就凭她那些卑鄙狡诈的小破招足够胜一秦他自己美美地吃上一顿了。见胜二季没有一丝半点要动手的意思,鸩酒起先有些乱了阵脚莫非这个小子还想和自己斗智斗勇不可?!不过下一秒鸩酒又突然发现胜二季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了啊,看样子岁月的确能磨练人的意志呢。
就在胜二季和鸩酒的双眼中不断着呲着“有胆儿你先动手”的火花时,一阵如雷贯耳的巨大而又沉闷的响声骤然响起,甚至连脚下的石板都有些微微颤抖。胜二季连忙稳住脚步辅助胜一秦和彼岸花等人,警惕地扭头看向鸩酒,只见鸩酒此时一脸的不动于衷活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站在一边被吓得不轻的胜二季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了,这个死女人搞了名堂还这么得瑟!胜二季上去就想找鸩酒讨个说法,却被渐渐醒转的胜一秦拽住了衣角胜一秦吃力地摇了摇头为鸩酒辩解道:“二季,你别误会她,这次震动不是鸩酒干的。”一听胜一秦这番话胜二季更是一肚子的火气直窜胸口,“哥!鸩酒她差点把你害死啊你还替她说话!”此时胜一秦已经完全没有和胜二季继续争执的力气了,他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豆大豆大的冷汗珠不断从胜一秦苍白无力的脸颊上滑落,彼岸花一脸愁苦地望了望胜二季。胜二季一咬牙愤愤不平地扭过头。
霎时间,一道刺眼的金黄色光芒猛地从墓穴的上方扑通一声坠落到了地上,还震起了片片呛人的尘土,和及其浓厚的血腥味儿。胜二季捂着鼻子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心里早已砰砰地打起了鼓:我去,这又是个什么东西啊?!胜二季正想着呢,那个从墓穴上方突然掉下来的东西突然发出一阵阵揪心的咳嗽。待到漫天飞扬的尘土渐渐消散时胜二季瞪大眼睛,定晴一看不经有些诧异和惊愕。那个东西的真面目竟然是个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的金发少年!还没等胜二季从不可思议中反应过来,鸩酒的剑尖就已经抵住了那位少年的下巴了,鸩酒一边玩弄似得勾起一个挑衅的坏笑,一边“友好”望着那位双眼爆红的少年地说:“谛听,你可真行啊。受这么重的伤还能自己找上门来真是福大命大啊!!”
谛听没好气地睨着不怀好意的鸩酒,似笑非笑地回敬道:“鸩酒,你少在这假…假惺惺的…了,我知道你想…”谛听的话刚说到一边腹部的伤口便喷涌出了股股鲜血,鸩酒静静地看着谛听痛不欲生的样子仿佛很享受似得,不过她最后还是心软地警告了一句:“谛听,只要你把那两本书交出来我不会再为难你。”谛听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满脸鄙夷地瞪着鸩酒,大声怒吼道:“让我把书给你,去地狱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咳咳…”由于语气太过强烈谛听连续吐了几大滩的鲜血,但他坚定无疑的眼神却从来没有闪过一丝战栗和惶恐的意思。这个突然出现的谛听倒是让胜二季有些不得不佩服了,不过既然他视鸩酒为敌人…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来自己有必要帮帮现在手无寸铁之力而且一直嘴硬的谛听了。
“如果你这么不识趣的话,那我只能动手了这可是你逼我的啊!!”鸩酒一边说一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