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彼岸花身后的胜二季倒是对鸩酒看似反常的举动见怪不怪,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轻而易举地道出了鸩酒自作聪明的小算盘:“鸩酒她能良心发现把护心血鳞给你,一定另有目的。她一定是想借助我们找到杨轩连,在这之后在一网打尽!”听完胜二季这番话后,谛听也有点点的遗憾挂在脸上他以为鸩酒她变了…这时胜二季的手突然拍在了谛听的肩膀上,胜二季咳嗽了几声算是安慰似得说:“额…那啥,你就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啦,鸩酒她也许有她自己的想法…再说了她也有自己的难处啊。”谛听淡淡一笑,没说什么也许有一天鸩酒真的会改变吧。就当谛听准备起身时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酸痛感,就连脊背上都快速流过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谛听死命地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黄豆大的冷汗珠也不断从他狰狞扭曲的面孔上滴落,直到最后谛听实在坚持不住胸口犹如压着一块万年巨石般的痛苦,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瘫坐在地上。谛听原本绿金色的瞳孔此时却接二连三地闪烁着猩红的暗光。
“喂!谛听你又怎么了?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被谛听这么一吓胜二季顿时慌了手脚,这几次的突然袭击都把胜二季搞的对什么都开始神经过敏了。谛听吃力地摇了摇头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没事…”说完谛听强忍着疼痛一只手扶着身旁的翡翠砖石墙,努力将自己乏力的身体支撑了起来。这时,谛听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陌生而又充满诱惑味道的声音:别再继续了,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都是无用的徒劳罢了。金麒一族不会再有重新光复的机会了,要怪就只能怪鸩酒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了啊……这个奇怪的声音在谛听迷茫的脑海里回荡来回荡去,谛听用力闭了闭眼那个烦人的声音才渐渐消散而去。猛地一下谛听感到喉咙一甜大口鲜血喷涌而出,谛听弯着身子愤愤不平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滴,不甘地低吼道:“该死,身体还是太弱了!”胜二季无可奈何地瞥了一眼还在硬撑的谛听,干脆说道:“喂,你和察斗今那个不识趣的家伙还真是像啊。他有伤总是硬撑着为此彼岸花可没少掉金豆呢!所以啊…你就别自讨没趣了。”说完胜二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知何时又呼呼大睡的察斗今,心酸地笑了笑。这家伙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啊……
此时此刻,还有一个更大更棘手的问题没有解决是——夏清庄!由于刚才没怎么注意他,夏清庄现在的伤势也再次雪上加霜了就连本来微小的伤口现在都已经开始发青发紫甚至已经溃烂了。再加上以前的尸毒没有及时治疗,再这么下去夏清庄分分秒秒就会丧命的。胜二季没敢多想,愣了会神之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嘴里嘴里还不断崩出无比欣喜的声音:“对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