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连忙上去。
“你醒过来了啊,先别乱动,你的伤刚好。”苗子搀扶着她,让她靠着炕头。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能年扶着头,一脸难受样子。
“这里是我家,当时你受了好重的伤,是我把你背了回来。”苗子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你怎么会受怎么严重的伤啊。”
“我受了伤……”能年试图去回想,但却使她更加头疼欲裂,她用力地按住头,不断地低吟着。
“算了,不想去想就不想了。”苗子拍拍能年的肩膀,安慰着说,“你等等啊,我煎了药在里面,应该好了。”苗子转身到厨房里去。
能年缓了缓口气,平息了下来,她打量着房间,十分简陋,四周石壁木梁,几张老旧板桌。能年想起身走走,刚转动身体,腰部就剧烈疼痛,她捂住腰部又慢慢的坐了回来。她拉开衣服,看伤口已经结痂,但依然疼痛无比。
“你现在还动不了。”苗子小心翼翼的把药捧在手上,坐在床边,“你就别想着起身了,安心喝药吧。来。”
“谢谢你,老婆婆,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能年接过药喝着。
“哎,什么老婆婆,我年轻的很呢,叫我苗子就好了。对了,你呢,你叫什么。”苗子打趣着说。
“我叫玲奈。”
“玲奈,好名字。”苗子笑着摸着玲奈的脸,“好姑娘,喝完药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出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
“好。”玲奈目送着苗子出门,她把苦苦的药喝完放在一边。她呆躺在床上,那天晚上的记忆一下涌来,那奸邪的笑容,那诡诈的刀法,那刺心的话语,一点点敲击着玲奈的头。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拔刀,却摸了个空。
“我的刀,我的刀呢。”她四周寻找,却始终不见,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她硬生生下了床,强忍着疼痛,翻找着每个房间,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那把冷月。她笑着摸着冷月,舒坦着笑了,这时伤口突然剧痛,玲奈随手拿了一块布紧紧的裹在上面,麻痹着伤口。但行走时候扔疼痛不已。
玲奈拿着冷月,坐在桌椅前,喝了几口茶水,套上那件黑白相间的大衣,便离开了房屋。走到半途玲奈停了下来,突然回过头来,虔诚的对着破屋鞠躬致谢,然后才慢步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