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仓,你来了。”
“是的,大人。”
“我看到了,雾隐的冢原骓几个人,已经返回村子了。”
“是的,大人。”
“你有疑虑?”
“一切瞒不过大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冢原骓几个人回雾隐报讯?”
“哦?矢仓啊,木叶的宇智波已经腐朽了,你是具有很大的潜力的,所以我带你出来。你的眼光,不要局限于一个战场,更不要局限在一个时间的得失上。我来问你,你觉得,放冢原骓几人回去,雾隐会引起什么反应?”
“根据我的观察,冢原骓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宇智波的存在,加上与辉夜的交战,他们回去必定要告知雾隐。我们与鬼月联合的事情,虎千代是有所察觉的,一旦他们发现鬼月与我们有联系,又有了防备,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造成很多麻烦。”
“你能看到这里,足可以独挡一面了,但也只是独挡一面。想要再进一步,你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请族长大人指点。”
“其实我如你这般年轻的时候,有些事,也是看不明白的。许多的事情,都是凭着血气和胆识闯过来的。不管别人如何说,千手的柱间,是忍界绝对的神,这是我宇智波斑所认同的。因为今天我交给你的东西,很多年以前,是千手的柱间让我明白的。”
“矢仓,你要仔细,蛰伏的蛇是最可怕的,所以,不要去招惹蛰伏的蛇。因为你不知道它将要会攻击哪里,它将要如何发起攻击。遇到蛰伏的蛇,你第一要做的,是将他惊起。因为惊起的蛇,则是不同的,既然已经惊了,必然会有恐惧,有恐惧,就有怯懦,就会犯错;而已经起了,蛇就会露出他的身体,就会倾向一个方向,有倾向,就会有破绽。而这时候,去攻击它,扰乱它,它必然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何况,我们已经在雾隐外杀了一夜了,鬼月既然想要合作,就需要出些力气,我们把事情都做了,那他将来怎么和我们合作?你想过吗?”
“族长大人教训的是。”
“还是在战国的时候,忍族之间有句话,说的很好:没有沾上敌人鲜血的同伴,还不是同伴。”
“族长大人,我明白了。”
“矢仓,你很聪明,我的时间不多了,能够给你的,也就是雾隐这一战,你要看仔细了,也要想仔细了。以后,宇智波的以后,要放在你的肩上了。”
“族长大人,请不要这么说,我还希望在您的羽翼下继续学习。”
“离开巢穴,雏鹰才能高飞;大树死了,新苗才会茁壮。我老了,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了。我将我的意志留下,希望你能护着它。有一天,我希望有一天,由你,来告知忍界,我宇智波斑,是为了什么反出木叶,又是为了什么,与一生的挚友反目决杀。这一切,我放在你的肩上了。”
“族长大人,我……我……我会守护您的意志,让忍界所有误解您的人,都向您低下他们的头,向您弯下他们的腰。”
“好!很好!矢仓,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宇智波是高贵的雄鹰,要迎击长空,而不是某个人的刀。这一点,你必要记住。”
“是的,族长大人。”
“哦,有一件事,险些忘了。我方才听说,冢原骓一行人,有两个忍者叛出了?这件事,你了解多少?”
“那两名忍者,自称是明智茅朝与明智光忠。昨夜与苍镜交过手。是水之国大名下属的十二守护忍,听他们叛出时候的言语,似乎是水之国大名给他们下的命令,但具体是什么命令,现在还没有探听清楚。他们叛出后,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