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见伽越辰进了房,更是大着胆拉了绿枝的衣袖。
道:
“姐姐不可,我已有心上人,你又不是,不知我用情之深,定是非那人不嫁,何况我与华公子之间两相清白,我不嫁他。”
声音微放大,这话是故意说给伽越辰听。
方才碍于羞恼没说话,现在确是慌了。
万不能让辰公子误会。
伽越辰却是一眼没往翠浓的方向看,大手握住华昙手臂,微微一紧,道:
“我信华昙不是那样的人,现,话也说清楚了,这件事就此结束,你随我走。”
最后一句,是对华昙说。
话中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是以决策人的口吻。
说的不大声。
只让每人刚好能听见的声音却令在场人心生敬畏,一时之间没人开口反驳。
手被人拉住,华昙出奇的不反感,让他拉着走了几步。
“辰公子,这是云顶山,事情没完之前,还请你遵守这里规矩。”
意识到被一个黄毛小子摄住,大汉面上飞快划过一抹羞色,挡住去路,语气强势。
伽越辰眉宇间怒气翻涌,阴郁不定。
在今日之前,从不觉得这里的人如此不讲理。
咬住一事就不放口,是想要以多欺少?
可惜拦错了人!
当下冷声:
“若我执意带她走呢?”
“那便怨不得我们,大家,抄家伙。”
大汉是个暴脾气,顿时恼了。
这儿的青年对他哪个不是长辈相称,好久没人敢跟他反着干了。
他在云顶山还算有点威望,话一出,众人手中拿起武器,大棒、铁棍、镰刀、锅铲
另一边,与这里只隔两间房的地方。
手拿花朵的华玖进房没看到华昙,听到有喧闹声,慢步走了过来。
一眼就见华昙被一群面目不善的人围住。
神色一冷,身影消失原地。
再显身时,众人只能看清道道残影,接着身子一痛,全数倒地痛呼。
“花花我给你戴上,这是刚采来的花,可鲜可美。”
华玖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拍拍手,笑着将临时放腰间的花拿在手中,在华昙的注视下插入她发际。
看着花别在华昙发丝,湛蓝的眼中冷意褪去,满是星点。
真好看。
“与你说过,不可轻易对人动手,忘了?”
华昙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笑,细听就能发现话中并无指责之意。
“没忘,可他们要对花花不利,只要关乎花花,我一点不能忍,若是我做错了事,花花尽管罚我就是。”
华玖脸色微垮,眼中满是坚毅。
这种情况再来多少次,他也会选择动手。
脸上笑意渐深,华昙手指微弯,在华玖脸颊刮一下,道:
“我话没说完,刚想夸你做得好呢,这么自主的来请罚,真是个小傻瓜
是该以礼待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去。
我本就想动手了,既然你抢先一步,便让我偷个闲,哪会怪你?”
说到最后,华昙平淡脸绷不住的笑了。
一见他湛蓝眼眸,闪闪萌萌的盯着她,她就想小小戏弄下他,这感觉简直要成瘾。
华玖眼神一亮,唇角微弯,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