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比厌的那个人把接近比厌的那个人紧紧地挡在自己的面前。“喂,你在干什么?放手,混蛋,快放手啊”那个人带着尾音把比厌抓着脑袋往结界上撞去,脑袋瞬间碎裂,脑浆蹦出。“啊饶命,饶命呀”刚才拿同伴当挡箭牌的那个人向比厌求饶,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同伴的脑浆。
比厌面目冰冷,一言不发,毫不客气地抓起他的脑袋,他结局便和前面这个人一样了。比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上留下的脑浆,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接着,比厌走到水井旁边,头稍微低下,眼睛便和水井里面抬头望上来的眼睛对上了。那个人立马又低下头。比厌伸出食指,他的指尖就燃起橙色的火焰,那食指慢慢移近水井的绳子,绳子燃烧起来。很快就被烧断了。
水井下面那个人拼命地用四肢撑着,不让自己掉下去。比厌便伸出左手,掌心向下,那个人就感到一股重力砸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沉入水中,想要挣扎但是力气不都那股重力大,一直挣不脱,出不来,便活生生地在水中溺亡。
比厌冷笑一声,又走到其他的地方,床底也躲了人呢!没多久,比厌又转身走了,从床底下流出了鲜红的血。
“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比厌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空间中。
“我没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一次是邹容与质问命运的声音。
濒临崩溃的悬崖上,邹容与只要稍有不留神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她的长发随风扬起,她的冷眉入鬓,眼眶之中还有泪水未干。比厌出现在她面前,向她伸出手,他说:“容与,我们才是一类人。”邹容与抬眸,缓缓地伸出手,搭在他的手上,脚离开了悬崖。
场景在这时候变换,回到了她和比厌一起聊天的那个偏厅。
一片静谧之中,邹容与坐在椅子上,微微抬头,对视着比厌的眼睛。她的长发不知何时散开,垂到了地面,剑眉为她冰冷的面容添了一股剑气、凶气。她的嘴唇乌黑,嘴角微微上扬,挂着邪魅的笑容。
在房间内,漠漠窝在宗政澍的怀中,哈欠连天,柔软的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困意十足地问宗政澍:“父亲,娘亲为什么还不回来?”宗政澍神情之中略有不安,他握着漠漠的手,安慰着说:“先睡觉吧,娘亲回来了父亲喊你。”
漠漠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娘亲没回来,漠漠睡不着。以前漠漠都是等到娘亲回来之后才睡的。”宗政澍心疼他,“没事的,父亲等着就好了。”刚说完,有人从外面走进来,漠漠以为是邹容与,立马响着喉咙喊了一声:“娘亲”等看到是一个小魔女之后,漠漠又失望地窝回了宗政澍的怀中。
“少主,夫人命我来接少主过去。”小魔女眉头低垂,温顺可人。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宗政澍,脸颊便通红。
“叫我过去做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自己回来?”漠漠依旧窝在宗政澍的怀中没有动。
“夫人没有说什么。”小魔女还是低着头。
“那我和父亲一起过去。”漠漠站起来,要拉着宗政澍一起走。
小魔女伸手拦下了宗政澍,为难地说:“夫人没有叫将军过去。”
“去吧,父亲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宗政澍松开了漠漠的小手。只要是邹容与叫他过去,宗政澍才会放心让他去。
“娘亲”漠漠等了邹容与一个晚上,终于能够去找她了,心中难免有一股激动。但是邹容与并没有出来迎接他,若是平时,她一定会走出来,然后弯腰将他抱起。可是今天她并没有这么做。尽管心中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