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先魔君,名叫栗穹,生性残忍,在位的时候连魔族的人都滥杀,是以,魔族的人对他怨恨有加,暗中扶持比厌。
这些,栗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表面上他还和每一位已经背叛他而投靠比厌的魔族之人十分和谐。自然,有的人在比厌这里得不到好处,因为栗穹的不撕破脸面,他们也会重新倒到栗穹这一边。大家都是表面笑嘻嘻,背地里骂娘的。
栗穹的后面是先魔后嬨季,穿着暴露,身材尤为火爆,天生的尤物。她看向邹容与的眼神十分的鄙夷,自然是看不上邹容与。
当然,邹容与也不会因为她的蔑视而伤心难过,况且,邹容与到现在不未曾正眼看过她呢。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在那里自打自演一场戏罢了。
栗穹的对面是一位老者,他的长发和胡须把他整个人笼罩起来,只露出一张脸,皱巴巴的皮肤松弛折叠,沟壑纵横。一双眼珠子黯淡无光,给人一种将死的气息。正是这种气息让接近他的人感到恐惧,因为这死亡气息不是他这个人要死了,而是预示着他们危险了。
他不紧不慢地伸出如同枯树枝一般的手,然后缓缓地端起酒杯,整个流程就像人们故意放慢的动作。让人看见了都快逼出强迫症,恨不得帮他把酒杯凑到他的嘴边。偏偏他还很享受的模样。
这个人,连比厌都要敬让三分,因为他是魔族的先先先先魔君,已经有十三万年的高龄,功力自然是在巅峰之上。
现在他在魔宫之中虽说只是挂个职,不问魔族的事情,但是就是他这个挂职,让很多天族、魔族,甚至是妖族的人都忌讳。魔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要先向他过问一边才行。
他的名字叫上野。至今他的名字很少被人谈起,但是并不代表人们已经将他忘记。
在他们的下面,是先魔君的儿子,以及各魔族的分支种族首领,包括他们重要的家属。
比厌和邹容与坐在最上层,将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们的表情,他们的举动,甚至是他们桌子上的食物。黑压压一片,各种声音充斥着她的耳膜。邹容与看着他们的嘴巴在动,突然感到特别的烦。
“今日得见未来魔后尊容,真是三生有幸,这一杯,我这个先魔君敬未来魔后!”
栗穹一挥手,桌子上的酒壶便向着邹容与飞过去,凌厉的力道引起呼啸的风。若是任由它击中,估计得当场殒命。
但如果邹容与生生地接住,除非有更胜于栗穹的功力,否则也不好受。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邹容与的时候,邹容与举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个蓄满力量的酒壶,没有一丝颤抖,酒壶也没有一点的晃动。满满的一壶,滴酒未洒。
邹容与面不改色地倒了一杯酒,然后把酒壶飞回去,同样的毫不逊色。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邹容与的掌心微微红了。
你来我往之间,双方试探着对方的功力。栗穹并没有让酒壶在他自己的手中停留,而是调转方向,朝着邹容与下方的漠漠飞去。“如此难得的日子。作为我魔族少主,怎么能少得了您这一杯呢?”栗穹说着,酒壶已经到了漠漠的正前方。
以漠漠的功力,肯定是不可能接下的。只见一道残影飞过,紧接着是啪的一声,酒壶被什么东西中途击碎,碎片和酒渍飞了附近的人一身。而邹容与的桌子上少了一只筷子。
“放肆!”邹容与怒声呵斥,令在座的人闻之色变。“少主乃魔族的未来,当前首要任务是学习,是要修心养性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让你纵容沉迷酒色?你到底是何居心!”
栗穹没想到邹容与会如此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