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易鹏刚想要说什么,意识到樗里子可能是想要瞒着漠漠,所以止住了。
“父亲去哪里了?做什么?”漠漠担心地问。
樗里子拿起茶杯喝茶:“我没有问,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总是故作神神秘秘的样子。自以为很酷。不过他说等他回来了就来魔宫接你们回去。放心吧!”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樗里子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樗里子猛地扑到桌子上,身体向前倾,小声地说:“我们去你娘亲的房间?”
“可以吗?”漠漠也小声地问他。易鹏凑了个脑袋上来听。
“会不会被魔君撞见呀?”易鹏很是担心。
“不会,父亲和娘亲不同房间。”漠漠解释说。
说走就走,樗里子一拍桌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三颗脑袋叠在门缝中,偷偷地往里边瞄,“这时候娘亲应该不会在休息。”
刚说完,房门突然被打开,三个人滚了下来。樗里子抬起头,正好看见邹容与的眼睛。他一边挠头一边对邹容与说:“嘿嘿,好巧呀,容与”
“你们两个出去。”邹容与说。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樗里子朝他们挤眉弄眼,最后漠漠和易鹏还是转身往外面走。易鹏回头,用口语对樗里子说:“你记得帮我问她呀!”
樗里子向外挥手,没有答应,现在机会这么难得,他才不浪费在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呢!
他刚转过身面向邹容与,只见她站起来,走向自己,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邹容与有些盛气凌人,比他刚才装出来的恐怖多了。樗里子一边退缩一边瞄着邹容与:“你要干什么,欺负良家美男吗?”
他不说话,还真的是一个典型的美男,顶多秀气了点,但是他一开口就破功了。
“你来做什么?魔宫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吗?”邹容与冷声质问。
现在可不是他想来就来了吗?“我,我想你了还不行吗?”樗里子委屈地说。
“谁要你想了?”邹容与声音冷冷的。
“想念这事是情非得已的,不是你说不想就能不想的。”樗里子努力为自己争取合理理由。邹容与已经站在他面前,近得可以看见她脸上的细毛。要是平时他巴不得呢,但是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实在是不妙。
“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任意妄为,休怪我不客气!”
“嘿嘿,你能怎么不客气呢?”樗里子为自己打气说真的,他的确怕邹容与会做出什么凶残的事情,比如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想着想着,樗里子下意识地攥紧自己身上的衣服。
“先弄断双手,在弄断双腿,那双眼睛战死留着,让你好好看自己的四肢是怎么失去的。然后割掉两耳,舌头,鼻子,一样一样慢慢来,绝对不会让你痛快,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最后才剜去你的双眼泡酒喝。”邹容与脸上的表情怎么越看越狰狞了呢?
樗里子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喉咙还是干得难受。他慌慌忙忙地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想要润润喉咙,“你开什么玩笑?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正说着,樗里子假装镇定地端起茶杯要喝,一股腥味从茶杯里面冲进鼻子里,他眼睛瞄了一眼,吓得双手直哆嗦,险些拿不稳。
邹容与双手扶住樗里子的手:“喝呀,怎么不喝了?”
樗里子抽出手,将茶杯端放在桌子上,“我突然不渴了,对了,我就住在你隔壁殿,有事无事过来串串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