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磨练,樗里子和司徒瑢终于合力做出了一桌饭菜,开始动手之前还说什么都不让邹容与进厨房。
晚饭时间,樗里子察觉饭桌上的十分十分沉闷,便清了清嗓子,夹了一块鸡肉到邹容与的碗中。“去历难这么久,肯定吃了很多苦吧。司命这小子忒不厚道了些。”
司命瞪了一眼樗里子,他这是踩一个人去抬邹容与呀!他想了想还是懒得理他。
司徒瑢撇嘴,“哼,借花献佛!”樗里子一听,赶紧又夹了一块鸡肉,“喏,给你,肥死你得了。”
邹容与放下筷子,站起身就要离开:“你们慢慢吃。”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宗政澍也放下了筷子,笑着对众人说:“我去看看她,你们吃吧。”说着又摸了摸漠漠的脑袋,“乖一点,好好吃饭。”
漠漠点头,可是在宗政澍也走了之后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进米饭中。
宗政澍一转身,笑容也消失了,他走进房间温柔地对着邹容与道:“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樗里子心疼地抱住漠漠,“哎呦,我的小宝贝,这是怎么了?”漠漠还是哭,一句话也不说。司徒瑢和司命也没胃口吃饭了。
宗政澍牵着邹容与的手坐在河边草地上,抬头是满头的星光。两个人就静静地相互依偎着,说着悄悄话。
宗政澍低头,眼神注视着邹容与:“这片草地就是你的心,现在你看它是什么样的?”
“除了平淡无奇的草别无其他。”
“嗯?”宗政澍危险地勾起邹容与的下巴,“你确定?”
邹容与笑出来,宗政澍本来就不擅长说情话,更不懂得幽默,他在努力地抖自己笑。好吧,他成功了。“因为你,这块草地变得不一样了。”
“变得怎么个不一样?”
邹容与将心中的感受说与他听:“变得很明媚,开满野菊花,非常的淡雅,开在心尖,爱惨了。”
看到她开心,宗政澍松了一口气,将她抱在怀中。“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努力活下来。”
邹容与郑重地点头:“嗯嗯,我答应你。”
他们两个回到住处,又去了漠漠的房间。漠漠注意到他们的气息后一骨碌爬起来,扑进邹容与的怀里,哽咽地说:“娘亲”
“漠漠,对不起,娘亲让你担心了。”邹容与沉重的声音听得漠漠更加心疼。“现在娘亲好了,快睡觉吧。”说着邹容与给漠漠掖好被子,“睡吧,娘亲和父亲看着你睡着了再走。
邹容与一直强打起精神来和他们生活,这样下去也会感觉力不从心。宗政澍再怎么努力逗她笑,可她的笑容越来越轻,越来越浅。直到最后根本就笑不起来,只是默默地抱着他,却又不哭。
邹容与道:“我心中有一种不安告诉我,我不会这样幸福结局。”
宗政澍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他骗不了邹容与。无力感透骨生寒,蔓延全身,驱散不开。
因为不太平,漠漠基本不被允许外出,除非有邹容与和宗政澍陪伴。可是更多时候,他们两个是更愿意呆在家里的。
魔族的士兵将情况告诉比厌,他们这样小心翼翼倒是没给他偷袭的机会。那么这样的好就只能强夺了!
魔族之所以如此执着于四物,是因为邪魔之方之后,在一水之岸留下了一个大窟窿。那一次晚上,邹容与等人匆匆忙忙,伤的伤,没有注意到。
比厌下洞观看,竟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大洞里面别有洞天,四壁皆是彩色壁画,看得头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