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占奇!你说!我儿子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长两短,我要让你偿命!”薛母疯狂的扑向了陆院长,两握拳一下下地敲打在了陆占奇的身上,光是听那闷响的声音,就知道这力道不小。
陆占奇一步也不敢退,一拳也不敢躲,就愣是站在原地,挨那拳打脚踢,旁边急救科的科长看不过眼,刚准备制止,却被陆占奇一个眼神逼退了回去。
薛鹏看不过去薛母的哭闹,使了个眼色,让一旁的司把薛母扶开。“我说占奇啊,咱们之间的交情多了不说,也有个十几年了。”
陆占奇垂下了眉眼,“是。”
“事情已经这样,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薛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方法,我儿子原来什么样,从你这医院里出来就得什么样儿。”薛鹏目如鹰隼,紧盯着陆占奇的眼睛,“查出我儿子的伤是怎么弄的,这个亏,我认了!但是这口气,我薛鹏可是咽不下!掘地尺,我也非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薛鹏目光阴冷,右的关节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术室的灯终于是灭了,所有人的一脸紧张。薛致远被缓缓推了出来,麻醉药的劲儿还没过,但是薛致远在昏睡之仍然皱紧了眉头,一张脸痛苦的仍有些扭曲,薛母轻轻的摩挲着自己儿子的脸,目光满是怜惜和痛楚,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愤恨,“儿子,我的远儿,你放心,这仇,妈给你报。你身上遭受的所有的痛楚,妈都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他!!”
苏墨安安静静的待在病房里阅览着资料和件,江南收拾完刚吃完的残羹剩菜,认认真真的给苏墨削着苹果。
“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苏墨皱眉,嘈杂的声音扰的她批阅件的速度都缓了下来。
“吃你的苹果,少管外面的闲事儿。”江南皱皱眉,放下刀子,把的苹果冲苏墨递了过去。
苏墨狠狠瞪了江南一眼,正准备下口,却发现这苹果跟没削过一样,皮还在苹果上呆的好好的。可是轻微一碰,那苹果皮就脱落下来,这刀工极为细致,苹果肉多一分都没丢,皮也不曾有任何的断裂。
再仔细一看,上面还刻着字——墨。苏墨看着这苹果,竟是有些下不了口。江南见此场景,不禁得意起来,“这有啥舍不得吃的,老婆要是喜欢,我天天削给你吃。”
苏墨听的心头一喜,但面儿上却是绝无可能表现出来的,狠狠朝那苹果咬了下去,边嚼边道:“谁稀罕你的破苹果!”
江南笑笑不语。却听见离着苏墨病房不远处传来细细微微的声响。江南的感官有异于常人,尽管细如蚊蝇仍旧听的清晰。
薛致远醒来,哪里还能不知发生了什么,这几日的痛苦历历在目,失去了身为一个男人的骄傲,薛致远如同一头暴怒的狂狮一般疯狂的怒吼,尽管vip的病房隔音效果极好,还是渗透了出来。
“江南!江南!我薛致远要让你生不如死!!!”薛致远大吼几声之后,便不停的喘着粗气。连续几日的折磨让薛致远体力严重透支,加上刚刚的修复术,根本就经不起这种愤怒和悲痛的情绪。
薛致远有时候想着,江南还不如让他直接去见了阎王爷,也好过现在这副半男不女的样子。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他做的这么绝,自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江南在屋里听的分明,半晌,对着正在批阅件的苏墨开了口,“我给你办理了出院续,今天下午就能出院,先回家休息两天吧。”
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