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朕立刻换了那批人。”
寂落笙摇头,装作凝重和悲戚道:“不,玄皇陛下,不关下人的事,昨日家父来信,信中道家父他身染重疾,命不久矣,希望本王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抱歉,爹,为了回去,只能如此了。
帝错沉思了会,有点无奈道:“好吧,明日走吧。”
什么家父命不久矣,朕都不知道寂世王有个爹,一听就是瞎扯,不过这又如何,人家想走,朕又不能自降身份去阻拦,如果传出寂世王被软禁玄宫总是不太好的。
寂落笙见帝错如此淡定,顿时急了。
“不不不,本王已经准备好了行礼,今日中午就可以走了。”
这走的得快呀,要是等龙钦政回来了,想走也走不了。
毁创天:“……”
阿笙,就算你再急不可耐,也不必这样吧,搞得好像逃避洪水猛兽,又像嫌弃玄国似的,看,帝错的脸都黑了。
毁创天只能跳出圆场道:“家父病入膏肓,兄长见父心切,望陛下海涵。”
帝错听后,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也有些不爽地甩袖,傲骄的撇过头去,板着脸道;“寂世王一片孝心,朕又岂会怪他,既然令尊病得如此严重,寂世王又如此心系家父,就走吧。”
寂落笙抱拳一拱,欣然笑道:“如此谢过陛下了。”
“不过,寂世王莫忘了你与朕的交易。”帝错摸着胡须,淡淡道。
寂落笙顿时笑容僵硬。
靠!我怎么忘了这事,难怪帝错答应的如此爽快,原来是这样。
我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应下此事了呢?!我简直脑残了!只要不完成这事,我这辈子都别想躲开这对父子。
“当然……本王铭记于心。”寂落笙肠子都悔青了。
“哈哈哈……那是最好。”帝错龙颜大悦。
“什么,阿笙,你要回去了吗?”龙帆舞又扑向寂落笙,不过被寂落笙推开。
龙帆舞嚯嚯地哭道:“我们才相识一天,这么快就要走了。”
寂落笙嘴角抽了抽,道:“公主,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若是公主想见本王,可以来裕国找本王,本王定大开城门迎公主到来。”
可不是寂落笙吹牛,以裕皇对寂落笙的宠溺,别说开城门了,就算开国库,裕皇都不会反对,反而鼓励她做的好,赏无数金银财宝。
“对哦,那阿笙你一定要等我,不要爱上其他人哦。”
不然她哥怎么办?
寂落笙笑的尴尬却不失优雅。“……”
这怎么听着怪怪的。
毁创天、封释、郑小成等单身汪们:“……”
虐狗都不带这样的,随时随地秀恩爱,撒狗粮,这让我等单身汪如何生存?
“咳咳,舞儿,作为公主矜贵呢?”帝错抚摸着胡须,头上的青筋突突着跳。
“额,父皇,矜贵早在很久之前便一去不复返了。”龙帆舞眨眼道。
帝错气得扯着胡须,对龙帆舞又无奈又气愤。
“好了,朕不管你了,公主的矜贵爱要不要。”
“还有除寂世王,全部人给朕退下,朕有事单独对他说。”
“是。”郑小成、于贵妃行礼后退出玄明镜湖。
毁创天和封释也离开了。
“孤月辰,你们也给朕离开。”帝错对山林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