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没有接苏玉儿的巧克力,而是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徐静身边,把白板接了下来。
“那个……啊,谢谢……”不知道为什么,徐静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你也辛苦了。”
“不……其实路上一直是玉儿……”
“啊——”没等徐静把话说完,一旁的苏玉儿突然“啊”的一声拉得很长。
“你干嘛?!”说实话,我一直很讨厌这个女的老是喜欢打断别人说话的这点。
“白板不是让你放这里的!”听到我斥声说话,苏玉儿竟也理直气壮地冲我吼起来。
“那你自己来放呀!”
听完,苏玉儿愣了一会儿,随即把装满东西的袋子往我刚擦干净的桌子上一摔,然后夺门而出。
“you silly boy!”
那一刻,应该是我第一次看见苏玉儿不淡定的表情。
“快追上去道歉呀!”看着不知所措的我,徐静有些焦急的对我说道。
“所以,是我做错了吗?”反正我现在是不想和苏玉儿那个女的说话了,让我去和她道歉?不可能的!
“哎,真受不了你们两个!”
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后,徐静也跑了出去。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还说什么“协助行动小组”,什么破“作战室”,到底是苏玉儿的一场闹剧!
我坐在桌边,看着桌子上散落的巧克力、曲奇和豆干,竟莫名的觉得寂寞和可笑。
“算了。”坐下来稍微冷静了一会儿,仔细想想,没准还真是我错了。但要我向那个女的道歉,是决不可能的。
我并不喜欢事做到一半而放弃,于是继续拿起抹布把玻璃窗擦了干净。我提污水去卫生间倒好,然后回到所谓的“作战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苏玉儿和徐静已经在里面了,还是觉得有些惊喜。同时我也发现,白板被摆在了房间里采光最好的地点。而苏玉儿正在那上面写画着什么。
见我出现在门口,苏玉儿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白板笔指着我说道:“首次作战会议就迟到,记过一次!”
“是是是……”看来她也消气了。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正常状态的苏玉儿,心里竟有些难以掩饰的舒心,于是苦笑着接受了“记过”的设定。
“还傻笑什么,快坐好,作战会议已经开始了!”
白板上,苏玉儿把整个事件理得很清楚,但很奇怪,我竟对此一点也没感到意外。
“首先,根据原告提供的信息,我们认为当事人‘可爱后辈’,正面临着两方面的问题,第一、其与父母的感情问题;第二、其祖父的病情……”苏玉儿边说边往白板上圈圈点点,“我之所以会把其与父母的感情问题列为第一,是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才是解决整个事件的根结所在。你们觉得呢?有异议的可以举手发表,三、二、一,好,没有异议。那我继续针对问题进行说明……”
苏玉儿继续说道:“整个问题看起来是由爷爷病重引起的,但其实这牵扯到这个家庭感情问题。首先是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之间的情结,然后是留守者对外出者的情结。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家庭并不在少数,但是为什么有的家庭会出现感情问题,而有的家庭甚至会提高生活质量呢?这取决于家庭成员之间的感情交流是否是一个完整的循环。”
苏玉儿在白板的两边分别写了“留守”和“外出”两个词,然后在“留守”这边的箭头打向了“外出”,而“外出”那边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