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启,字;小空。祖父是军神,带领的军队天下无敌。大鼎帝国的东南西北,都有他的战争足迹,外族战争也打过三次,无一不胜。自然规律是物极必反,祖父之后,家族极速没落。然萌承祖荫,到如今还算是一方豪族。
现今的大鼎第一名将是祖父兵法,武学的传人。我家境极好,处境却极差。
父亲喜文厌武,厌恶武人。娶妻时本想娶公孙家才女为妻,家族不肯,政治考虑,最后娶了同是武将世家的杨家长女杨兰为妻。
婚后得一子,之后不再同床。一个月后娶公孙怡为妾,两年后公孙怡生一子。我是杨兰之子,家族长子。
我记忆中,父亲永远和二娘出双入对,母亲永远形单影只。我说话晚,识字晚,弟弟三岁习字,十岁时以能写诗,写文。文我不如我弟。父亲喜爱弟弟至极,对我却好似陌生人。
母亲因父亲冷落,寄希望与我,对我一日严厉过一日,家族里的日子压抑至极。
七岁那年遇贵人,姑姑游历归来,我的生活出现转机。姑姑在我面前露了手剑技,一颗绿豆抛入空中,白光一闪,切成两半落地。我震惊当场,当场下跪求传授剑术。
“我没时间教你,给你介绍个还在我之上的师父如何。”我立刻答应。
那晚,姑姑和母亲长谈一夜。第二天,姑姑带走了我。
师父是名隐武者,隐居深山,古武术隐修的一派。拜师后发现,师父是兵法大家,此时才知道,母亲为何同意我离家学艺。其实学什么没关系,能逃离家庭,远离家族才是最重要的。
在山里待着挺好,无忧无虑,种田打猎,练武读书,生活逍遥自在,我心满意足只想永远这样生活下去。
可惜好日子不长久,十三岁那年被师父赶下山。我痛哭流涕,喊着离不开师父。
师父说;“走吧。真亦幻时假亦真,眼下只是幻象。归隐对你太早了,我不赶你走,你也呆不长,时候到了,还是会走。早走的好,不会误了前程。下山后记住,最重要的是,学习做人。”
第二天下山了,我只伤心了几天,就没事了。山中的逍遥自在,师父的善待慈爱,洗涤了我。让我由阴暗稚童,脱变为乐观少年。
之后来到北境,投靠源叔。源氏父子对很好,源叔很忙没什么时间搭理我,碰到了会说一堆做人道理。源大哥和我关系很好,常常讨论兵法,切磋武艺。我不笨,知道一定是源叔吩咐的,源大哥等于是代父传艺。
北境一年,我的智商告诉我,这里也待不长。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战后无论胜负,我就又要走了。十五岁快十六这年,战争如期到来。
我没感慨命运像轮子之类,书呆子般的酸傻劲。而是发觉自己比想象中的有智慧,不是家族和父亲眼中的笨蛋。
今天,我会铭记一生,今天,是我人生的转折,今天,我踏出了最坚定的一步,领悟了‘勇气’的奥义。
‘中土人族,武乃第一天性。后历朝历代,为政治****,杀豪俊,收天下之兵,弱天下之民唯一人独强,一人为刚万夫为柔。然凡以人力破坏之物,必可以以人力恢复之。民族根器,乃民族根本,历经千年血腥镇压,遇时机依然可豁然觉醒。’这是师父的话,今日在战场上,我懂了。
兵家有其独特性格,这性格就是民族武性。原来中土武士之道,藏身兵家,外族入侵不就是时机么?我豁然顿悟,精神气爽,感到自己心中多了一样东西,这东西叫‘战斗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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