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传艺的师父,地位还在父母之上,是得听话。不容易,不容易,哈哈哈。你忍得不容易。哈哈哈哈哈哈哈。”源重义毫无顾忌,极尽奚落。
白小空忍不了了,开始反击道:“哥,你还是,处么?”
“噗”源重义一口酒,喷了出去。“滚。。。”接着再道:“你小子,说话真辣。”
两人对视,片刻后心领神会,同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两人泪都笑了出来。
白小空递出酒坛。
源重义递出酒杯。
“喝。”
白小空说了去苏红哪里发生的事。
源重义听后道:“这红姐,很有些心计,你给人算计了。笨。”
小空:“有些坑,男人就是跳不过去。红姐是我初恋。”
“啊哈哈哈哈哈。”源重义捂着肚子,笑得肚子疼。
石桌上,除了花生和酒,还有一根红豆簪子。但两人都选择了无视,默契地不提这扎事。
两人风风月月,乱侃一通。侃累了,默默喝着酒,看着明月。
小空打破静默,语气有些重,开口道:“源叔以后会不会有事。”
源重义心情沉了些,接话:“你知道多少,有些什么想法,借着今夜都说了。说完,我补充。”
白小空呷一口酒,整理下思路,说道:“大哥这是要考我咯!行,那我就胡说,胡说。”
“自古史料记载王朝大乱,具是某某奸臣、某某贪官、某某昏君,如何**,如何生活变态,少写施政错误。”小空停了下,瞄了眼源重义。
源重义手一抬,示意继续。
小空心下大定,放开了说:“当今皇帝之父前皇,周宗皇帝生活勤俭、不贪女色、勤于政务,被誉为明君。讽刺的是天下在其治理下,却急剧直下,越是乱,越是勤劳,结果吐血累死案前。一番权利博弈,五岁幼帝继位。大鼎之乱,绝不是前皇一人之责,但加速了这个过程。
朝廷为流通方便,推行‘纸银’,不想这是个**的深渊。一段时间后发现,原来收敛财富,印纸就好了嘛。百姓一生血汗,变成了一堆‘纸’,无节制地发行‘纸银’,最后变成了草纸,无数人倾家荡产。之后农民起义,邪教作乱,此起彼伏。
大鼎三百多年还有些根基,凭着军事力量,还是能压下各方****。如此时亡羊补牢,说不定能扭转局势。可前帝犯了一个大错,实行了一条新政,导致局势全面失控。
‘卖虚职已筹措军费’,这条新政是魏党提出的。设置大量没有实权,没有俸禄的官职,将这些官职卖给想当官的人,再将这笔钱用于镇压****,等于就是买官卖官。
地方上有土豪地霸,这些人有财力,有人力,但不入上流,还是平民。官府凭着富不与官斗,用官威压着这类人。买官卖官新政实施,平衡被打破。土豪地霸,大量买官,有了官职,地方官就压不住了。
摆在地方官面前的只有三条路,和土豪地霸等新贵合作,或是和世家等老牌贵族合作。至于最后一条路,是死路,不合作者几乎都死于非命。农民起义,邪教作乱,顶多出几个军阀。买官卖官,坏了天下势力平衡,出了一批军阀。
魏党推新政,本想平乱,不想搞砸了。帝都各党派都盯着,不能退,一退就是灭顶之灾,只能硬撑新政。”
白小空灌了口酒,接着道:“接下来完全是我的猜测。事物皆有两面,只要新政能出政绩,魏党自可全身而退。新政为的是强军,而后镇压****和威慑各势力。要出政绩,需一支实力强大能打胜仗,能立军功的军队。时局动